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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馬尚的辦公室，歐國良立即立正敬了一個軍禮。
馬尚笑了笑，指著身邊的椅子：“歐上校，坐吧！蒙老身體怎麼樣？”
歐國良曾經在軍隊裡面當過上校，所以這麼稱呼也沒什麼毛病。
“將軍他身體還算硬朗，多謝馬會長關心。將軍說了，讓我替他感謝馬會長，這次對我們地下城慷慨解囊。”歐國良回答道。
蒙老以前同樣是軍方出身，最高做到將軍的職權。在石家莊地下城，歐國良一直都是喊蒙老做將軍的。
“那就好！也不算慷慨解囊，大家是公平交易而已。你們運來的金屬，我這邊的人已經驗收。一會，糧食會搬過去，讓你們儘快運回去。”
要是沒看到三號地下城居民所吃的糧食，歐國良肯定大喜，趕緊讓人運回去的。
可這次，他們看到這座地下城的居民竟然吃大米之類的糧食，對蚯蚓的興趣就淡了一點。不爭取一下，就真的只能吃蚯蚓幹了。
“馬會長，我看你們地下城，大家吃大米等糧食，不知……”歐國良試探。
馬尚擺擺手，笑道：“確實有點存貨，但轉讓出去的可能性不大，也吃不了太久的。”
他也光棍，既然被你們看見了，也就沒必要否認。不過，得說明白，我們地下城的存貨也不多。
這種話，蒙不了歐國良，能被蒙老看重，自然是有能力的一個人。
歐國良明白，不是沒有存貨，是價碼還不夠大。
看他們這座地下城的居民，能自由購買糧食，就說明那不是什麼存糧。這座地下城的糧食供應，非常充足。
儘管他搞不明白，那些大米之類，是怎麼搞到手的，但如果能爭取到那些糧食，誰願意啃蚯蚓幹？
“馬會長，我們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你們地下城要出售蚯蚓幹，我們將軍甚至可以幫忙聯絡，保證讓你們賣個好價錢。但大米等糧食，你們要是有餘，也便宜便宜我們地下城，如何？”歐國良商量。
馬尚鬱悶：咱什麼時候是一家人？
他家雖然和蒙老有點交情，但那也是十多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這些年，兩座地下城雖然相距不遠，但來往並不多。
大米等糧食的問題，他可不敢隨便承諾，畢竟那都是楚檸的產業，具體能供應多少人吃飯，只有楚檸才說了算。
“不是我吝嗇，畢竟將軍的人情在。但大米等糧食，不是我地下城掌控的產業，做不了主。而且，相信我，購買大米等糧食，你們地下城要付出的會更多。”馬尚笑道。
事實上，蚯蚓幹也不一定非要賣給石家莊地下城，食物對每一座地下城都很重要。不用蒙老幫忙，他一樣能賣個好價錢。
如果大米等糧食，是他控制的，而且大量有剩餘，賣給你們倒也不是不可以。
“不是你們的產業？”歐國良頓時驚疑不定。
也沒聽說，其他地下城能大量種植農作物呀！除了你們地下城可以天天啃麵包，吃玉米、土豆，哪座地下城有這麼豪橫？
“知道你可能不相信。這樣吧！你先把這批食物運回去。下次來，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我們談好的交易，肯定是不能變的。不過，你們地下城要是能談到其他的糧食訂單，那些蚯蚓你們也完全可以轉手給其他地下城嘛！”馬尚出主意道。
反正你們石家莊的金屬材料，我是要定的，這一點不能改變。
可我也樂意牽線，你們要是能從楚檸那兒得到其他的糧食，他也不阻攔。能給楚檸送上一份人情，他也不虧。
歐國良聞言，也明白這是馬尚的底線了，還是看在將軍的面子上，才會提供這樣的線索。
於是，他只好點頭：“那就聽馬會長的。”
……
歐國良給這次跟來的人下了禁口令，不許將看到的隨便說出去，擾亂地下城的正常秩序。如果他們地下城的居民得知，其他地下城都吃上大米了，會引發什麼騷亂？他真的不敢想。
對蒙老，肯定得一五一十說清楚的。
“將軍，我看了，那不像是舊糧。”歐國良跟自己家將軍說道。
蒙老用手指有規律地敲著桌面，思考起來。
“也就是說，真的有人大規模種植農作物了？一定是獲得了某種種植技術，比如工業種植等。
嗯！那些技術，我們也不惦記，只要大家能吃上飯就好。這樣，下次再去，你就去見一見那個人，看對方開什麼價碼，我們地下城能否承受。”蒙老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