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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不高,一米五左右,不過人要是躺在裡面還是很寬敞。

做太大有啥用,又不是給人在裡面站起來遛彎兒的。

棺釘用羊角起子一根根拔了出來,我在這頭拔,老趙在另外一頭。

蕭安和書生負責盯著周圍的蠟燭。

拔釘子的時候發出吱吱吱的聲音,非常好聽,又解壓。

很快我們就把釘子全拔了出來,每一根棺釘都有七寸,這是標準的七寸棺釘。

老趙說:“這可是好東西,守仁,這東西拿回去打一把匕首,可以辟邪。”

我大聲問:“真的假的?”

老趙說:“真的啊,這可是七寸棺釘!現在見不到這麼用料足的釘子了,現在全都用西洋釘子,那玩意便宜。”

正說著,就聽噗的一聲,我低頭一看,蕭安那邊的兩隻蠟燭全滅了。

再看書生那邊的,也滅了。

書生立即說:“先撤出去,這棺材有問題。”

我們四個立即快速往後撤,一直出了豎井到了楊樹林裡,這才算是稍稍放心了。

我看看錶,已經過了午,不知不覺折騰了多半天,肚子也咕嚕嚕叫了起來。我說:“蠟燭怎麼全滅了?”

書生說:“棺材裡有毒氣,這要是冒冒失失去開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今天不下去了,明天正午我們下去再探。”

蕭安說:“守仁,你去井裡打水,洗洗身上的晦氣。”

我說:“你們不用洗嗎?”

蕭安笑著說:“我們又沒有進棺材,我們洗啥子嘛!叫你洗就去洗,哪裡有這麼多廢話!”

在白雲觀的後院有一口古井,井裡的水離著井口只有三米深。以前總聽我爺說,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現在我是真的信了。

我打了水,就站在井邊洗了個澡,雖然此時還是初夏,天氣有些涼,但是我早就煉出來了。在碣石縣的時候,一直就是用冷水洗澡,我和文峰還會互相潑水,大冬天也是一樣。

洗完了澡,我就去廚房幫廚了,老趙正在收拾蔬菜,我就坐在灶臺前面燒火。

一邊燒火,我把玉言拿出來看,這玉見了光,尤其白。

老趙一邊切菜一邊說:“這要不是玉琀,能值個幾塊大洋,現在有人喜歡這和田玉,這是一塊籽料,達到了羊脂白,很不錯。起碼還是有點觀賞價值。”

我說:“送給楊寧的話,楊寧會倒黴嗎?”

老趙嘆口氣說:“最好不要不要送人,這是你的業障!”

“我才不管,楊寧怎麼對我的,你根本就不清楚。”

“她怎麼對你了?不就是騙了你的虎皮嘛!多大點事,沒必要記仇。”

我心說可不是那點虎皮那麼簡單,她把我弄進了地下室,差點打死我,要不是我機靈逃了出來,怕是已經被埋到了土堆下面。

蕭安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來就坐在了門檻子上,她說:“我們收穫頗豐,這次進山我們賺翻了,張金的那些就夠我們花幾十年了,加上這次的一顆夜明珠和一塊金牌子,我們總算不用為了生計發愁了。今後我們可以踏踏實實找寶藏。”

書生說:“有錢還是要省著花,要是鋪張浪費,多少錢都不夠花的。就說北平的花魁吧,據說請她陪一頓酒就要三千大洋,要是想和花魁共度春宵,至少要五萬大洋。”

我立即說:“真的假的?她鑲金邊了咋的?”

書生笑著說:“這你就不懂了,這叫情緒價值,人家那身段,那聲音,那舞姿,簡直絕了。”

我鄙視地說:“口水都要出來嘍!”

老趙笑著說:“要說娘們兒,還是得去秦淮河旁,那邊的娘們兒普遍比北平的高一個檔次。”

書生說:“北平的新花魁就是從金陵過來的,據說在秦淮河畔的時候,兩個男人為他大打出手,出了人命,她只能離開來到了北平。”

蕭安大聲說:“你們夠了,你們男人到了一起除了說娘們兒,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書生說:“可以說,可以說怎麼搞錢,但搞了錢,還是要去找娘們兒噻,不然搞錢做啥子嘛!”

老趙在一旁嘿嘿笑了起來。

我吃吃地偷著笑,根本不敢出聲,我知道,只要我一笑出聲,就會被蕭安打一巴掌。她下手沒輕沒重的,火辣辣的疼。

不過想想也是,男人要是搞到錢,不去找娘們兒,難道摟著錢睡覺嗎?一輩子做守財奴可就沒意思了,做人還是要有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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