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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生帶著我們去了後院,在這裡,石像生擺放成了方陣,整整齊齊。

張先生說:“曹莊的人都同意把這些東西放在我這裡,知道為什麼嗎?這些東西擺在村子裡,著實有些嚇人。尤其是晚上,能把小孩嚇得哭鬧不止。自從把這些東西搬到這裡,孩子們都不哭不鬧了。就是這麼靈!”

書生說:“現在你承認村裡的主路還有村前的古道是司馬道了吧。”

“你說是就是,我們不懂什麼叫司馬道,什麼叫神道。”

書生這時候擺著手說:“不不不,張先生,你不僅懂,而且還很精通。從你做的遷墳的舉措就看得出來,你是一個高手。我要不是登上了龜山,我根本就看不出來村子裡有一條司馬道。另外,能住在司馬道兩邊的人,一定就是守陵人。曹莊,其實是一個守陵家族,我說的沒錯吧。”

張先生瞪圓了眼睛說:“你說的這些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曹家是不是守陵家族,我一個姓張的也不可能知道,你倒是不如去問問我岳父。他也許知道的更多。不過你們一說這司馬道,石像生,我倒是也感覺到了一些什麼,難道村裡的路真的是司馬道?”

他開始裝瘋賣傻了。

我們也不想再和他多做糾纏,現在問,也問不出什麼了。

我和書生離開了學堂。

學堂離著我們住的地方只有二百米左右,我們出了學堂往右轉,往北走,路過曹家祠堂再走五十米左右,就到了我們住的地方。

剛回來,朱泉和兩位女同志就把我倆圍住了,我們一起進了堂屋,坐下之後關上門。

我剛要說一下情況,楊大哥推門進來了。

他問我:“守仁到底發生啥事了?咋還不讓我們出去了?”

我說:“曹家人表面上看起來對我們客客氣氣,但是人心隔肚皮,楊大哥,小心無大錯。”

書生說:“沒錯,小心駛得萬年船!”

楊大哥點點頭,但是他心裡一定還是不解,他一定在想,過得好好的,咋突然搞得這麼緊張呢?難道你們偷了別人家的娘子?

隨便楊大哥怎麼想吧,他走後,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也沒有什麼好主意。人家不承認,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朱泉說:“實在不行我們就報官,挖出來一個士兵的遺骸,這種事官府肯定要管的吧。”

我說:“關鍵是現在我們出不去。”

朱泉說:“怎麼出不去?我可以翻出去,一路走到公社報官。天無絕人之路,我們現在不是人走不出去,是車走不出去。這北方的山,實在是太好走了,如履平地噻。”

書生看著我說:“你覺得呢?”

我搖著頭說:“要是這骸骨和曹莊沒有任何關係呢?我們一旦報官,曹莊豈不是很冤枉嗎?”

楊寧說:“我們只說事實,至於官府怎麼做,是官府的事情。”

我說:“話隨這麼說,但是恐怕會給曹莊帶來滅頂之災。好歹也是一千多人的大村子,一旦被查抄,沒收非法所得,曹莊的人得多恨我們啊!我現在懷疑曹莊的人監守自盜,盜了自家老祖宗的墳。但是殺人這種事,尤其還是殺害軍人這種事,我覺得曹莊人不一定幹得出來。”

書生說:“乾脆我們去找族長,探探虛實。”

我嗯了一聲,我說:“我們天黑後再去,免得人多眼雜。”

天黑之後,颳著小風,涼快得很。我和書生去了族長家裡。

族長就是那個雜毛老頭,他叫曹旺,他爺爺活著的時候就是曹莊的族長,後來他爸爸也是族長,現在他是族長。

這族長的位置是世襲制,都有嫡系長子繼承。要是嫡系長子身亡,就由嫡系長孫繼承。

小兒子是無論如何沒有權利做這個組長的。

這倒是符合明朝的祖制,也是朱允炆能當上皇帝的根本原因。

曹旺見到我們的時候,他讓自家兒媳婦關了大門,然後又關了屋門和窗戶,我知道,這是防止被人偷聽。

看來曹旺對我們的到來,有心理準備。

他嘆了口氣說:“你們是為了司馬道的事情而來吧,張先生和我說過了。”

我說:“其實曹莊是不是守陵人這種事我們並不在乎,我們也不在乎你們在守著的是誰的大墓。”

曹旺有些吃驚,他瞪圓了眼睛說:“那你們是為何而來?”

我說:“我們在槐樹林發現了一副骸骨,是一名革命軍人,身邊有一杆槍,有一枚帽徽,別的沒什麼了。據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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