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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生曾經是個軍人,從他現在的情況來看,是革命軍的機率更大一些。這要是被舉報,是要被調查的啊!

難道這個村子不許外人接近,看來這個村子裡確實有天大的秘密。不過這到底是什麼秘密呢?

我自言自語:“和遷墳有關。”

書生問我:“你說啥?”

我說:“和遷墳有關。”

書生這時候也點點頭說:“是啊,一定和遷墳有關。”

朱泉突然想到了一個故事,他說:“師父,事情會不會是這樣的?一群軍人押送一批黃金回指揮部,電臺壞了,又迷了路,路過曹莊的時候,被曹莊的人給害死了。曹莊的人殺了他們,取走了他們的黃金,過上了富裕的生活。”

書生說“你這個故事編得有點聳人聽聞了吧,老百姓殺死了押運黃金的軍隊,是誰給他們這個膽子。”

朱泉說:“因為軍隊裡有內奸啊,這個內奸就是張先生。”

書生皺皺眉說:“你要是這麼說,還是有這個可能的。”

我說:“電臺很容易壞嗎?人家押送黃金這麼大的事情,難道沒有武裝押運嗎?我們都不會被一群鄉野村夫打敗,何況是負責押運的軍人?”

朱泉撇著嘴說:“那你說是咋回事嘛,我能想到的就這麼多了。”

“推理不是編故事,要有證據來做依據。”

“有證據噻!這具骸骨和這把生鏽的槍、還有帽徽,就是依據噻!”

我說:“這隻能證明他是個革命軍人或者八路軍,和曹莊的人搶黃金沒有任何聯絡。想要找到真相,必須有新的證據。”

朱泉小聲說:“那就只能繼續挖。要是能挖出來很多骸骨,那就說明我說的大差不差。”

書生說:“你就啥子玩笑,那是曹莊人的墳地,你挖人家的墳,你找死啊!”

朱泉說:“誰知道那些墳頭下面埋的是不是他們的祖先,也許是革命軍。”

其實我知道朱泉說的是對的,不過,我覺得最關鍵的點不在槐樹林的墳地,而是在北山。

他們遷墳的目的應該不是為了在古道上,而是在北山騰地方。這北山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我對書生說:“明天再去一下北山。”

第二天我和書生再次去了北山,不過這次我倆沒有去舊墳地,而是去了後面一座更高的山,這座山叫龜山。

這座山就像是一個很大的烏龜趴在這裡,烏龜殼和烏龜頭的樣子最形象。

最高的位置就是烏龜殼的位置,我和書生用了兩個半小時的時間爬了上去,到了上面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我們知道中午回不去,帶了食物,坐在山頂上,我倆一邊吃,一邊看著曹莊和周圍。

那條古道在這裡看的清清楚楚,這條古道就像是一條中軸線,貫穿了整個村子,一直到槐樹林,在槐樹林的那邊還是直道,過橋,這條直道一直向前延伸,到了村外的主路。

這時候我好像是看出點什麼,我說:“書生,這條古道確實有點奇怪。”

書生笑著說:“你也看出來了嗎?說說看噻!”

我說:“太直了,除了司馬道,我還沒見過這麼直的道。你看這條道從村前一直到村後,筆直筆直的,而且最難能可貴的是寬度還不變。不過要是司馬道的話,路邊應該是有石像生啊,比如石虎,石羊,石馬這些。”

書生說:“石像生是可以搬走的,要是這條司馬道能搬走,曹莊的人怕是連司馬道都要搬走了。你看他們的墳地後面的小山包,那裡大機率是有一座漢朝的大墓,這曹莊本來應該是這裡的守墓人。到了這龜山上,總算是都看清了。”

我說:“那就都說得通了,曹莊的人把古道改道,其實是怕有人發現這是一條司馬道。”

書生點頭說:“是啊,該在下面,進村就是一條彎彎折折的路,就不會輕易發現這是一條司馬道的。他們把道路兩旁的石像生全藏了起來,任憑誰進了村都看不出什麼。”

我想了想說:“哪個死去計程車兵是怎麼回事?張先生又是怎麼回事?”

書生小聲說:“張先生不是不懂風水,而是太懂了。曹莊富得流油,你沒想到一些什麼嗎?”

我說了四個字:“監守自盜!”

書生嗯了一聲:“這個最符合眼前的一切。泉兒說的那個,太陰謀論了。搶劫軍隊,那不是找死嗎?”

“我從一開始就不信泉兒說的那個故事,太聳人聽聞了。”我說,“但是那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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