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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而復生在北平城成了一個傳奇,都已經裝進棺材裡那麼久的人,即便是沒死,悶也悶死了。

偏偏我就神奇地活了過來。不僅活了過來,還自己把棺蓋掀開,自己跳了出來。這太嚇人了。

很多人開始給我編故事,說我其實並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其實是個狐仙附身了。

管他們怎麼說呢,人的嘴,兩層皮,說啥的都有。

還有人說我這次復活之後,竟然學會了給人看香,成了一個出馬仙,還真的有人來找我替他家孫子驅邪。找我去驅邪的這個人是楊柳巷的王二孃,他孫子高燒不退,吃了很多中藥也不管用,萬般無奈之下找到了我,去給她的孫子看香。她說是聽對門馬三說的,我現在成了一個出馬仙。

我這一聽立即就叫了書生一起,到了之後,書生用聽診器聽了聽孩子的前胸和後背,就段定這孩子得了肺炎。於是他果斷的給孩子掛上了盤尼西林,這孩子只用一天就退燒了。

王二孃對外面的人說,我和書生兩個都是出馬仙,一個是大神,一個是二神,一個拿著文王鼓,一個拿著武王鞭,進了家門一頓操作,她的孫子就退燒了。

我和書生直接出名了,來找我們跳大神的人絡繹不絕,不勝其煩。

乾脆,我們倉促地收拾了東西,連夜出了北平城,直奔陰山而去。

在路上最開心的人自然是楊大哥,他離家已久,思鄉之情濃烈,眼看離著家越來越近了,竟然唱起了小曲來。

難怪楊大哥這麼開心,他這次回去其實就相當於光宗耀祖了。

我們一路向西,在第二天就進了山,山路難行,不過比四川的山路還是要好走的多。

總體來看,華北一帶是乾旱少雨的地方,再加上這邊的山很結實,大多是花崗岩,所以,很少有滑坡和泥石流。

再加上這個季節,本來就少雨。

在北方有一句諺語,叫春雨貴如油,其實初夏也是一樣。現在大家就等著一場大雨種玉米呢。偏偏就不下。

到了山裡,氣溫比被北平城低很多,就算是晌午頭上,還是颳著涼風,別提多舒服了。

這麼舒服的季節,我們走的也不是很急,走走停停,一晃五天就過去了。

到了第五天的時候,我們一致覺得要找個村子住下,起碼能燒點熱水洗個澡。

還沒有入伏,北方只要沒有入伏就不能下水,河水很涼,扎骨頭的涼,要是強行下水是會坐下病的。這讓身為四川人的安姐和書生很難理解,在四川可不是這樣,有大半年的時間都是可以下水的。

想啥來啥,到了傍晚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一個山窪裡炊煙裊裊。

朱泉指著說:“師父,你看。”

我說:“這太好了。”

我們快馬加鞭,朝著村子而去。

清脆的馬鞭聲和呼喊聲響徹了山野。

村子在一個山窪裡,一條小河從山窪流出來,我們沿著道路前行,走到河邊的時候發現橋是斷的,根本過不去。

剛好在河對岸有個放牛的牧童,朱泉大喊:“娃娃,啷個過不去呢?”

對面的孩子根本聽不懂四川話,朱泉只能放慢語速喊:“娃娃,我們想過河,咋個過去?”

這下對面的牧童聽懂了,指著下游說:“這是老路,早就不走了,你們走下面嘛!”

我說:“確實在那邊有個岔路口,看來我們是走過路了。”

這邊的路一直延伸出去,繼續向前,通向了大山的深處。看得出來,這條路應該是以前的官道。

明朝的皇帝們去陰山那邊打仗,走的應該就是這條路。

我們只能原路返回,到了岔路往前走,果然看到了橋,過了橋繼續往前走,就到了村口,村口有一棵大柳樹,柳樹下有一口轆轤井。有村民在挑水,水桶露了洞,挑起來不停地往外滋,在地上畫出來曲線。

我知道此時叫住大哥不對,大哥每耽誤一秒,這水就要流失一些,大哥走得很快,我們的大車一直跟在後面。

一直跟著大哥到了家門口,大哥也沒搭理我們。

大哥進了家門,把水倒進了水缸,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又挑著水桶出來了。

我說:“大哥,村裡有大車店嗎?”

大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沒有沒有,我們村裡不接待外人,你們沿著山路往前走,到了方井鄉有大車店。”

朱泉說:“都說老鄉熱情好客,你們難道不是老鄉,是鬼子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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