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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我不顧那些即將沾身的黃鼠狼們,迅速將眼一閉。

.等我隨後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哪裡有什麼一望無際的黃鼠狼有的只是區區幾十只黃鼠狼在那裡左右蹦躂著。其中一隻身上披著一張人皮,正踮著腳在那裡看向我的眼睛。

“啪”就當我準備一棍砸向那隻正在裝神弄鬼的黃鼠狼的時候,一聲槍響從我身後傳來。子彈打透了為首那隻黃鼠狼身上披著的人皮,在它身後的牆上留下了一個彈孔。

“嘰嘰”它吃過手槍的虧,見狀也顧不得再施展障眼法,一個出溜拋下那張人皮邁開四肢就向屯子外邊跑去。其它的黃鼠狼見它跑了,也紛紛跟在後頭做了鳥獸散。我一回頭,正看見劉建軍靠在門框上,手臂有些哆嗦的將槍放下。

“追”劉建軍握著手槍,腳步有些虛浮地從房子裡走出來,看著腳下那張老嫗的人皮咬牙對我說道。那只有些道行的黃鼠狼,正是利用這張人皮和障眼法陰了他們。一想起自己那兩個犧牲了的戰友,劉建軍就恨不能把這些黃鼠狼們全都剝皮食肉以解心頭之恨。

“你都這個吊樣了還追個毛線老實待著,我去”雖然劉建軍體內的隱患已除,可是看著他現在站都站不穩的樣子,我不由得衝他瞪了一眼道。.

“你能行麼”劉建軍在那有些不放心的問我道。

“逮人孤不如卿,驅邪卿不如孤”我摸了摸腰間的金錢劍,又拍了拍白蠟杆兒對劉建軍說道

“滾蛋”劉建軍聞言對我踢了一腳笑道。

天色初明的時候,我已經抵達了山腳。停下腳步略微喘了一口氣,我看著面前那座高聳入雲的山峰眯了眯眼睛。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後,我手拄著白蠟杆子繼續向山上爬去。風雪比起昨天來顯得更大了一些,天上的雪花鋪天蓋地地往地上扭落著。地上的浮雪則被罡風吹成了粉末狀,在我眼前形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雪霧。

“呲嘎,呲嘎”我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雪地裡前進著,每一腳踩下去,就會發出一聲積雪被靴子踩踏的聲音。風雪太大,早先那些黃鼠狼留在雪地裡的痕跡已經完全消失無蹤了。我只有憑著感覺一步步向山腰爬著。

“木屋”費了老大勁爬到了半山腰,日頭已經掛在正空了。.我扶著一棵人腰粗的樹幹在那裡喘著氣,抬頭看去,卻發現一座木屋矗立在我不遠處。木屋上的煙囪裡,正在往外冒著嫋嫋的炊煙

“又來這套”我想起了劉建軍之前的遭遇,嘴角冷笑一聲道。我知道肯定又是黃鼠狼在這裡搗鬼了,我只要用一個開眼咒就能破了這道障眼法,不過我沒打算就這麼輕易的就放過這群黃皮子,我決定陪它們玩玩

“請問有人在家嗎”我手提著白蠟杆子,推開了眼前那道半掩的木門,故意大著聲衝屋裡問道。

“呀,你是誰”打屋子裡出來一個花信少婦,手撫著波濤作驚駭狀背靠著牆壁問我道。特麼的,這個調調要是換了一個不明內情的人來,一準連魂兒都得讓她勾沒了。

“上山迷了路,這不瞅見這邊有戶人家兒麼,就尋思著過來討杯水喝大妹子,一個人在家吶”我故作不知的往凳子上一坐,完了作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在那問人道。

“當家的躺裡屋呢,這不前段日子上山砍木頭,不小心撞傷了頭麼。就這麼一直躺著,啥啥也不知道的”少婦一手撫著胸,一手輕輕往裡屋一指道。說到末了,還刻意強調了一句啥啥都不知道。

“唉呀,那大妹子一個人寂寞不我是問,你一個人怎麼生活呢”我挑了挑眉毛,從凳子上站起來湊到人跟前兒輕佻地問道。

“還能怎麼生活,忍著唄”少婦見我湊了過去,故作嬌羞又語帶雙關的在那裡答道。

“老忍著,也不是個事兒啊”我伸手捉住她的手,做出那準備壁咚的姿態說道。

“你,你別這樣兒,我當家的還躺裡屋呢”人微微側過臉去,欲拒還迎鼻息粗重的對我說道。

“他不是啥啥都不知道了麼”我挑起她的下巴,用手撫摸著她的脖頸說道。

“嚶”人沒有搭話兒,只是輕聲低吟了一聲。

“吱”不等她吟完,我手上一使勁,掐住她的脖子就將她給提了起來。那聲低吟,也被一聲如同老鼠般的鳴叫所替代

“想用這調調兒勾搭貧道你也太小看貧道的品味了”我掐住少婦的脖子,用力一扭說道。

“喀拉”一聲,隨著脖子被我扭斷,一隻黃鼠狼出現在我手上。

“山神廟原來你在這裡”將手中黃鼠狼的屍體扔到一旁,我念罷開眼咒後再看,所處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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