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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顰一臉高興的在原地輕輕轉了一圈,沉迷於自己的新衣服而無法自拔。
“確定不用給你再燒瓶燙傷藥嗎?”,路川邊收拾已經降溫的銅盆邊問。
他總覺得,她這傷口不會自愈,得用點什麼才行。
說給她燒瓶燙傷藥只是玩笑話,他想知道的是,什麼能讓她的傷口痊癒。
但是莫顰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緊接著,門外傳來藍田試探的詢問聲:“川哥,你還好嗎?!你在裡面燒什麼啊?!”。
路川知道藍田看不到莫顰,於是就直接把門開啟了。
“給昨晚上那個女鬼燒點衣服,上炷香,免得她怨氣難平又回來找我”。
這個理由很牽強,很不經推敲,但是藍田卻毫不懷疑就相信了。
因為昨晚上被鬼拍頭的感受,他現在現在還記憶猶新。
“那這份錢該我出啊!”,藍田覺得女色、鬼是自己招惹來的,沒理由讓路川花錢替他平事。
路川回看了一眼捂著嘴偷笑的莫顰,拒絕了他的‘好意’。
不出所料,他立馬又收穫了一大波來自藍田的彩虹屁。
吃飯的時候,藍田因為嘴巴疼,沒吃幾口就停了筷子,生無可戀的抱著手機靠在沙發上開始重新整理聞。
路川則邊吃邊在心裡考慮下一個該召喚的卡牌人物是誰。
“川哥!出事了!”,藍田突然坐直了身子,從生無可戀狀態變為驚駭狀態。
路川:“說”。
“你快看!平康家園小區出事兒了!就昨晚上咱去送貨的那個小區!”,藍田把手機舉到路川面前。
路川疑惑的接過手機,翻看了幾眼新聞內容。
文采荷死了,凌晨五點左右在家中自縊身亡。
不僅她死了。
6號樓402室早上五點半左右也意外失火。
兩個大人被活活燒死,未滿一歲的嬰兒因為過量服用安眠藥,在火災前已經不幸去世。
巧的是,402室的男主人就是一名計程車司機,女主人也在服用中藥……
看完新聞,路川把手機還給藍田,只是輕輕‘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然後就若無其事的接著吃飯。
隱隱的,他覺得這幾條人命也許和安心有關。
但,也不肯定。
不過,他決定除了晚上按約定替安心報個案,其它的就不再管了。
“川哥,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你不覺得也太巧了?從時間上來看,咱們從那個小區走沒多久他們就死了……”。
藍田看到一點也不驚訝的路川,總覺得他表現的過於淡定了些。
“是挺巧,不過也不算什麼稀罕事”,路川放下筷子,看了一眼時間,起身朝樓上走去:“我上去眯一會兒,你們……隨意”。
沒得到什麼回應的藍田悻悻的比了個‘ok’的手勢,繼續癱在沙發上重新整理聞。
花二和桐一則一直目送著路川,等他的身影在樓梯拐角消失後,他倆才繼續吃飯。
回到房間後,路川發現莫顰沒在床上,也沒在床底,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於是就脫了鞋盤腿坐在床上,掏出了那盒卡牌。
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第三個卡牌人物選怨婦。
之所以不選怪胎,是因為他不怎麼喜歡小孩。
不選喜女,則是因為單從字面意思來看,怨婦好像比喜女更厲害一些。
畢竟選卡牌人物不是選美,要為以後的任務多考慮。
從牌盒中抽出一張空白卡牌,握在手裡後,路川在心中默唸了三次‘怨婦’。
有了上次召喚桐一的經驗,這次路川操作完後沒那麼心急。
畢竟‘工具人’趕來也需要點時間。
大約五分鐘後。
牌盒顫動。
身體有一波強電流經過。
它們都在提醒路川。
怨婦來了。
而他手中的那張空白卡牌也在同一瞬間悄然‘變質’。
卡牌原本的空白麵,多了一張女人臉。
她帶著一副很大的黑色口罩,頭上罩著寬大的黑色連衣帽,整張臉全部隱沒在帽子的陰影中。
那雙在碎髮後若隱若現的眼睛,又細又長,被帽子和睫毛的雙重陰影籠罩。
‘怨婦’這兩個字,和她的氣質簡直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