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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剛才問我的那個圖案是幫你問的嗎?”
“是”,路川毫不猶豫發了過去。
又是幾分鐘的等待後,應如是發來了一句:“方不方便知道你的名字?”
看到這句話時,路川稍微有些猶豫,但是轉念一想,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連許墨這樣的小少年都大大方方說了真名字,自己又有什麼好墨跡的。
於是,他快速回了句:“你好,我叫路川。”
十幾秒後,對話方塊彈出一條新的訊息:“許墨應該已經告訴你我的名字了,但是我認為親自做個自我介紹更禮貌,你好路川,我叫應如是”。
從這段話的字數和完成時間來看,應如是的手速不比許墨慢。
也就是說,他剛才幾分鐘幾分鐘不回覆的時候不是因為打字慢,而是在考慮怎麼回覆。
“你好應如是,我剛看到你給我回復的私信。
關於那個夢境,我醒來時能記得起來的只有那一扇黑色的大鐵門和那面相貌平臺的青磚高牆。
不知道你除了夢到那個黑色的大鐵門之外還夢到其他什麼畫面了嗎?”
之所以騙應如是隻夢到黑色大門和青磚高牆,一是因為對應如是的底細還一無所知,二是因為路川並不覺得那天晚上在孟莊村的經歷是夢。
這一次應如是比之前兩次沉默的時間都要更久。
路川一直盯著對話方塊,他知道應如是在糾結,糾結要不要把他覺得很重要的夢境分享給一個不僅未曾謀面,而且是第一次聊天的網友。
大約過了十分鐘,數次暗淡又數次被路川用指尖點亮的對話方塊中彈出了一條新的訊息。
“我還夢到了一個我從來沒有去過的小村莊,小村莊裡有一個沒有五官的老奶奶,老奶奶攔著我說她不記得回家的路,我陪著她找她家的時候走過了一條長長的鐵索吊橋,吊橋下是墨綠色的河水,水面下傳出無數的哭喊聲,吊橋的對岸就是那扇黑色的大門,但我一直走不到吊橋的對岸,直到夢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