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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鄭家子!實乃無禮之徒也!”
一番笑罷。
鄭璞揮手讓扈從護著鹿車且先行,自己與牽著戰馬的柳隱並肩隨後。
亦將疑惑問出,“休然兄,你這是要遠行乎?”
嗯,柳隱的戰馬上,還擱置了小衣裹及行囊零碎,且他身上亦是跨刀背弓,不難讓人猜出外出遠足之意。
“是也。”
柳隱頷首,眉目笑意可掬,“昨日在伯達府上,有幸得聞子瑾籌畫,我自愧不如。恰逢子瑾言今日歸家,且,橫豎子瑾不日還要再返成都,我便生出與子瑾結伴同行之心,以求沿途討教一二。”
“我要再返成都?”
眉目微挑,鄭璞訝然而問。
亦讓柳隱橫目而撇,出口反問,“子瑾不實誠也!我雖才智不如子瑾,然也痴長數歲,安能聽不懂馬參軍言外之意邪?乃丞相府不日將辟命子瑾矣!”
喔..........
不過口誤而問,無須語氣憤憤嘛。
鄭璞堆起笑容,連忙拱手告罪。繼而,又愕然止步,失聲而問,“休然兄竟未出仕邪?”
亦不怪他驚詫。
丞相府就算徵辟鄭璞,也要等東吳使者歸去後,且往返什邡與成都尚耗費不少時日。
柳隱若是出仕了,絕無可能,有如此久的休沐時間。
況且,柳隱今年齒已三旬有餘,在蜀地知名之時,比張表楊戲等人更早。
當時,人們將他和同族的柳伸、現左中郎將杜瓊之子杜禎,相提並論。今柳伸、杜瓊二人皆已經被丞相諸葛亮闢為州牧府別駕從事,柳隱卻仍舊布衣,豈不怪哉?
“嗯,尚未。”
點了點頭,柳隱含笑解釋道,“我年少便喜武事,及冠後又好遊俠,常行走巴蜀各地,是故不應郡縣辟命。後,雖年歲漸長,秉性卻是難移。索性,便淡了出仕之心,常春夏習讀書傳、秋冬弋獵山野,以自娛樂。”
淡了出仕之心?
你若是真淡了,還會不請自來,與我偕行邪?
鄭璞臉上笑容不減,頷首恍然道:“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