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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朱褒已散盡庫府及家財,勾連蠻夷,誓與共富貴。
其二,乃是兵力我寡敵眾。
暗遣之軍,為隱匿蹤跡,絕無大軍而往。
而那朱褒退兵之際,亦不可能大殘而歸,雖是伏擊,但想突入擊殺一軍主將,又談何容易?
更大可能,乃是功虧一簣。
其三,則是後果,鄭璞無力承擔。
抑或者說,馬忠亦無法擔責。
孤軍深入敵後,稍有不甚,便是全軍覆沒。
牂牁郡作為三郡叛軍最弱的一支,朝廷大舉出兵來討伐,尚且折戟沉沙,其影響豈乃一郡之事?
南中叛亂時日已歷兩年,益州郡及越嶲郡不乏蛇鼠兩端者。
若他們見素以困頓著稱的牂牁郡,朝廷尚且討伐不利,焉能不心生恣睢,與雍闓及越嶲夷王高定合流?
此,豈不是亂了丞相討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