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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白毛者,兀那造船之木至長不過兩丈,又為何須三丈之長邪?
且,數量如此之巨!
焉能籌齊邪!
而其餘同氣連枝的小部落,各耆老宗長皆憤憤而來,呼嘯著請高定代為作主,號召各部共抗官府剝削。
因而,越嶲夷王高定便從善如流,與雍闓歃血共盟舉事。
後,雍闓被東吳孫權遙授職永昌太守,而朝廷並沒有發兵來討,高定便攜兵共往,以圖以戰爭牟利。
期間,雍闓誑騙之事敗露。
越嶲夷王雖怒不可遏,然身在其中無法解和,且雍闓再許了攻下永昌郡加授財資等,便只好且行且珍惜。
然,事情再起波瀾。
圍攻永昌郡一年有餘,寸土未下,匹布不獲,徒然耗費糧秣、士卒性命無數。
今,竟丞相親自引兵來伐矣!
且,是大軍兵鋒,直指越嶲郡!
此情此景,越嶲夷王高定,焉能再按捺得住?
與雍闓爆發激烈衝突,遂使部曲手刃雍闓於大帳內。
令人深思的是,雍闓的部眾卻是沒有亂,更沒有對夷王高定揮刀而向。
而是迅速選定了新首領,與高定再度結盟了。
新首領,便是那位素來被漢夷所服的說客。
因而,高定暴怒使人殺雍闓,乃是為自洩私憤,抑或者是新首領暗中指使,那便無從考究了。
嗯,新首領,乃出身南人八姓之一的孟氏,喚住孟獲。
但不是朱提孟,乃是益州郡的孟氏。
自然,馬忠對益州郡孟氏與朱提孟氏,兩者之間有何聯絡,並不感興趣。
但他聽本土僚佐提及,孟獲此人在南中各郡的威望很高,僚夷願為之效死者無數。
是故,便心有擔憂,萬一朱褒勢衰之下,遣人去引孟獲為援,恐怕牂牁郡南部各縣將難討平矣!
如此思量之下,便才有首肯鄭璞弄險的心思。
不過,首肯,並非是全盤贊同。
馬忠自思忖一番,將鄭璞的孤軍深入,稍微變動了下。
他打算攻破朱褒扼守的險隘後,便遣一支為數兩千士卒的兵馬,緊隨其後,作追擊之勢。
如此一來,既可讓賊子朱褒兵退南下時,將大量兵力殿後,及將警惕之心放在追擊之兵身上;又能待鄭璞等人伏兵起,可為後援。
若鄭璞等人能一舉誅殺朱褒,後續之兵則可顧應,威懾受降或其他。
若鄭璞等人失手,便成為援軍,免得他們全軍覆沒。
取兩全其美之道。
更深一層的思量,則是馬忠久在相府任職,亦然心有所悟:丞相甚器奇鄭璞之才,刻意栽培歷練之,以期他可成長為國之干城。
如此,他安能不安排後手,免得鄭璞折損於南中邪?
自然,不讓鄭璞參與伏擊之策,更能保障安全。
然,馬忠勸說了數次,亦終於體會到了,為何丞相諸葛亮會斷言此子性情頗剛了。
此小子,先是大義凜然聲稱為國效力,當不計身死!
隨即,又以仁義來強詞奪理,聲稱深入虎穴之謀乃他所出,焉能讓袍澤獨身去冒險,而自身惜命不親往邪?
再次,便是不厭其煩的請命。
聲稱他扈從乞牙厝,乃是談稿一帶的生獠,對牂牁郡南部地形瞭若指掌。但其人生性頗倔,若無他前去,乞牙厝便寧死亦不往!
如此隱隱有要挾上官的卑劣手段,竟敢付之行動矣!
那時馬忠聽罷,當即橫眉豎眼,眸綻冷芒。
差點沒忍住,喚來甲士將此子領出去,以軍法責之!
然,最終,看他一心為公上,還是彰顯上位者當有容人之量的胸襟。
亦不勝其煩,將之攆去尋句扶了。
嗯,
因牂牁郡地理及蛇蟲密佈的環境,便決定了,唯獨有翻山越嶺如履平地的板楯蠻,方可勝任一路疾行奔波後,尚有衝陣的餘力。
而馬忠軍中,除去自身外,能讓板楯蠻心悅誠服的將率,幾無人。
句扶,便是為數不多的之一。
然而,不知何故,鄭璞被允許參與後,馬忠竟還將之任為督將,句扶與柳隱反而成了副職。
考驗?
抑或盡信我矣?
接到將令的鄭璞,目視著四百精挑細選的板楯蠻,心中百思弗解。
但很快,就將之拋於腦後,讓句扶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