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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語,就連諸葛亮勸慰都無法周旋。曰:“大丈夫處世,當交四海英雄,如何與兵子共語乎?”
自此始,張苞便被家中督學更甚,其勁頭讓一些皓首窮經的儒人,都自愧不如。
眾人雖都熟讀諸子百家,但若單以文采而論,張苞當為魁首。
對此,張苞似是也習慣了,略作思吟,便先行禮再開口敘道,“陛下,臣略有所思,膽敢請先試言之。”
天子劉禪伸手虛扶,“小宴為樂,卿無需多禮拘束,盡言即可。”
“唯!”
朗聲領命,張苞便口若懸河,“陛下,臣竊以為鄭家子做《陋室銘》,其中的陋室並非指成都小宅,乃是指什邡鄭家桑園耳!蓋因鄭家子已出仕,與文中有‘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不諳;然,卻諳合其先父的隱居避世。臣以此推斷,鄭家子性情之剛,與文中淡雅無關矣。”
“妙哉!”
天子劉禪聽罷,拊掌而贊,亦舉盞而邀,“文容之言,鞭辟入裡,當浮一大白!諸卿,盛飲之!”
“飲。”
飲罷,君臣便撇開此事繼續宴樂。
不多時,便各自散去。
畢竟朝廷正值多事之秋,宮中小酌,乃雅興所致;若是大飲,被丞相諸葛亮得聞,定會對天子以言戒之。
此四人會更慘,定被申令責之。
天子劉禪,性情素來以寬厚著稱。
鮮少讓這幾個少小親近之人無辜受責。
且,他與張皇后鳳凰于飛,得了新奇之事,也心切著歸禁內共賞。
只是他拿著細絹入內時,張皇后的興趣並不在駢文上,而是詫異莫名,“陛下,且觀此鄭家子所書之字,其書法似是不曾見過。”
“咦?”
聞言,天子劉禪亦詫然。
待拿起細絹,再度細細打量時,不由奇異而喃喃自語,“相父善書法,嘗有教於朕。然而,此書法卻不曾見過。”
言罷,便垂頭蹙眉而思。
旋即,又目光灼灼,側頭向宮外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