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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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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事聊定,兩人又談笑一陣,鄭璞便以夜深罷席離去。
就是出了閣樓後,被那皎潔的月光,往心中塞入了些忐忑。
方才勸柳隱暫候時日,看有無機會隨軍南征平叛,他並無十分把握。
當時在張表府上與馬謖坐論,故意不言“推恩”之策,便是想有機會面見丞相諸葛亮。既是為了自證他是願意與蜀漢休慼與共的益州士人,亦是為了嘗試將心中之謀暢所欲言,以“推恩”的方式讓利於益州豪族,進而將之綁上蜀漢的戰車。
只是他不敢確鑿,諸葛亮是否會聽取他的進言。
若是事不諧,推舉柳隱便無從談起。
唉,罷了!
多思亦無益,且看吧。
歸到自屋的鄭璞搖了搖頭,摒棄雜念歇下。
此夜過後,柳隱便將自己關在閣樓裡,悉心專研鄭璞先父註釋的《六韜》,除了偶爾出來縱馬外,足不出戶。
而鄭璞亦然。
平日與家人共話家常,偶爾在小溪畔垂釣,悠哉遊哉的靜候丞相府辟命到來。
悠閒的時光,最易流逝。
轉眼,便是伏月中旬。
與往常的午後一樣,戴著青箬笠躲暑氣於小溪畔垂釣的鄭璞,正昏昏欲睡,外兄盧晃便喜氣洋洋的疾步而來。
人未到跟前,歡喜之音已至。
“子瑾,速淨手整儀容!朝廷有辟命來!”
嗯?
終於來了?
鄭璞昂頭,起身伸腰,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正欲收拾釣具,卻又被外兄盧晃給扯住衣袖,連聲催促,“還理會這些作甚!我已將之迎入主宅堂內,子瑾速去,莫讓其久侯!”
催得鄭璞無奈,只得疾行遁去自屋收拾儀容,步去主宅。
待見到前來傳詔令的郎官,心中不由泛起了疑惑。
朝廷郎官,竟如此年少?
且,此二人,為何我似是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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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廣石,是魏武曹操定漢中後,任夏侯淵為督,依著陽平關隘修築的陽安口防禦戍圍,以張郃守之。先主北進漢中,曾遣數倍精兵晝夜攻,不能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