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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丞相請教。

如之前謁者龐宏,便因此職責,常往來於宮禁及相府之途。

而丞相無論多忙碌,都會於當夜細細註釋,其中緣由及見解。

是故,天子雖尚未親政,卻是比親政更為忙碌。

抑或者說,先帝託孤於丞相,讓天子事丞相如父;而丞相視天子如君,亦如親子,殷殷勸導之,淳淳教誨之。

日復一日,天子難得娛樂,亦有可原之處。

不過,或是今日與鄭璞宴,得心情暢快,天子歸去署案牘的腳步,頗為輕快。

只是很可惜,方轉過假山,身影沒入禁內之際,先前前來催促的近侍,便作禮而拜,恭敬言道:“陛下,臣斗膽諫言,日後還是少召鄭書佐入宮為上。”

他乃董允。

字休昭,其先父乃故掌軍中郎將董和,早期東川士領袖之一。

先主劉備立太子時,他便被選為舍人,後徙洗馬。今天子即位,丞相以他秉心公亮,乃遷為黃門侍郎,意在規勸天子行止得失。

天子劉禪甫一聽聞諫言,當即斂容,駐足側瞥,怫然不悅。

“董卿何出此言邪?!”

董允依舊微垂首,音容不卑不亢,“陛下召鄭書佐坐談,為閒暇之樂也!時日若久,恐朝野皆以鄭書佐乃倖進佞臣矣。”

聞言,天子默然以對。

少頃,再拔步而行,悵然喃喃,“朕,知矣。”

讓那變得沉重的步伐,拖著漸行漸遠的背影,融於冬日殘敗景緻中,平添了幾分蕭瑟。

而攜傅僉出宮而去的鄭璞,卻是另一番景象。

天子臨行時,乃是讓近日隨身侍中郭攸之,待為送一程,以表恩寵之意。

嗯,原先常伴天子左右的侍中關興,前不久轉武職,授中監軍,統兵。似是丞相諸葛亮有心,讓其以後隨軍北伐,圖繼父輩名聲。

侍中郭攸之,乃是先帝劉備親自為天子挑選的近侍之一,亦宮中老人了。

他與鄭璞並肩步行之時,笑容潺潺,感慨道,“鄭書佐,天子親你,與宴之時,喜意不絕。我知書佐胸有才學,被丞相見異,日後再入宮時,還請多與天子言些學問或風物之事,以期裨益天子勤學之心。”

“諾!”

聞言,鄭璞側頭,拱手朗聲而言,“在下亦人臣也,自當力爭為天子裨益。”

“善!”

郭攸之笑顏更勝,口稱讚之。

二人且言且行,不一會兒,便至宮禁門闕,相互作別而去。

步上簡陋的鹿車坐定,鄭璞衝著扈從鄭乙微頷首,示意他可驅滇馬而行,又叮囑身側的傅僉,“途經州學宮之際,以聲喚我。”

言罷,便斂容耷眉,半闔目而思。

並非是思慮,方才與天子劉禪坐宴的得失。

乃是心中有感,天子的敦厚性情,以及對自身表露出來的善意。

誠然,今天子的才能或人格魅力,皆不如先帝劉備。

卻是有一點,頗為類同。

先帝能使人死力,而今天子與鄭璞之感,恍如直率誠信君子,乃可傾心與交、同心同德的友朋。

是也!

竟是如此離奇。

身為人臣者,焉能視天威而無睹邪?

天家坐北稱寡之人,安能以友朋論之邪?

一時之間,鄭璞不知,乃自身性情之由,常剛而犯上,是故甫一得遇天子殷殷切切,便心生錯覺。抑或者說,乃是天子劉禪,身無人君之威儀。

應是此二者,皆有兼之吧!

心百輾,亦弗解,鄭璞便取折中,暫歇愁念。

又思及,今入覲見天子時,所見所聞的宮禁乏趣,便想起侍中郭攸之所言來。

天子親我,是故與宴,喜意不絕邪?

唉,罷了。

人君者,不可困守於宮禁內,不識黎庶之艱也!

我且看如何作籌謀,待時機成熟時,諫言於丞相,看能否為你爭取出宮機會吧。

一番思定的鄭璞,將此事暫且擱下。

恰好,此時身側的傅僉,朗聲言之,“先生,州學宮至矣。”

“好。”

微微頷首,鄭璞出聲喚前方牽馬引道的扈從鄭乙,“且止車。”

他要入州學宮內,送拜帖於勸學從事譙周,邀他得閒時,來小宅內一敘。

昔日得秦宓提點,言譙周將他名聞於丞相諸葛亮之耳,且將他與張表、楊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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