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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曹操不聽。
後,馬超得漢中張魯遣兵襄助,以及羌氐部落群起響應,殺涼州刺史韋端佔據隴右,威逼關中。他便獨自謀劃,以一己之力,勸說拉攏起韋端舊部,率軍將馬超逐出了隴右。
徙武都、陰平兩郡之民,亦是他一力為之。
曹丕得聞他有公輔之節,歲初時便想徵他入朝,但因病亡而耽擱。
今曹叡即位,徵入朝,拜為城門校尉。
郭淮前去尋他,便是想以他對雍涼的瞭若指掌,以及詢問近日蜀軍陽安口的動靜,來斷定心中所想。
待到了下辯,卻見楊阜已然在太守府署外等候。
見郭淮至,容貌矜嚴、素來以不苟言笑著稱的他,竟然還泛起了一絲笑意。
“伯濟此來之意,我知矣。”
亦不等郭淮發問,藉著拱手作禮之際,他便輕聲謂之,“我所思者,應與伯濟無異矣。”
“呵~~~~”
矯健躍下戰馬的郭淮,聞言頓時眉目舒展,拱手還了一禮,“義山為何確鑿,巴蜀不會來襲邪?”
“蓋因我入朝為城門校尉之故。”
楊阜步前,執郭淮手入府署,且行且笑,“我竊以為,伯濟此來,乃是讓我聯名上表,聲稱關隴無憂,而示警於朝廷,言荊州或淮南將有寇矣!”
“然!”
甫一聽聞,郭淮便拊掌而笑。
旋即,又微微嘆息,“雖喜義山得遷職,然我心亦有惜,他日無人如義山知我矣。”
“哈哈哈~~~”
楊阜亦然大笑。
是也,當他們得聞,蜀軍並沒有趁機攻佔陰平橋頭,心中便大體有了斷定。
巴蜀擾陰平郡,不過是想策應孫吳罷了。
至於為何如此斷定,自然是正逢國有大喪,屢屢被伐的孫吳,想趁機“禮尚往來”一番罷了!
或許,孫吳那邊亦料不到,他們本想借巴蜀擾魏,策應分散逆魏的注意力,卻是被人提前洞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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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丞相府第。
依偎著走馬河支流的小亭。
依舊綠意蔥蘢的花木,將小亭內對席小宴的二人,掩映其中。
乃丞相諸葛亮,與徵南將軍趙雲。
丞相正垂眉捋胡,隻手執羽扇,輕輕晃動驅趕依舊沒有散去的暑氣,頗有些悠然自得的閒情。
已皺紋密佈的眉目間,偶爾會一絲欣喜泛起,流轉游走。
事實上,他近日心情很不錯。
其一,乃是私事。
他的細君,前日被太醫令確鑿,已有了身孕。
雖已從兄長諸葛瑾過繼來一子為嗣子,然而年齒四十有五,竟即將迎來骨血,無論男女都是令人喜不自勝之事!
其二,則是趙雲如今,正捏胡而看讀的軍報。
關於陰平的戰事,鄭璞已然上表,今日剛好傳至成都。
上表中,除去大致敘述戰事經過,以及戰獲幾多、傷亡幾多等瑣碎後,鄭璞還對霍弋及趙廣大興筆墨。
毫不吝嗇的,極盡讚譽之詞。
對霍弋的評價,聲稱其鹹有父風,初臨戰事便可帥厲將士,如臂指使。
而對趙廣,著墨更多。
先是大肆讚賞了趙廣的騎戰之能,又加了一句,聲稱百頃氐王楊霽及白馬氐等,皆對趙廣傾心不已。再者,又聲稱了結車陣抗敵時,能堅守得出,乃是趙廣的臨陣指揮之功。
遣詞用句,估計趙廣見了,都不由搔鬢而面露郝然之色。
是故,趙雲看罷,不由連連搖頭,苦笑不已。
“此鄭家子雖胸有韜略,然我亦謂之,其乃狡詐之徒也!”
輕擱下軍報,趙雲抬頭目視著丞相,音色似喜似惱,“竟為那六百餘匹戰馬,便不吝贊耀我犬子之功,安能如此!”
“哈哈哈~~~”
聞言,丞相大笑,輕聲謂之,“子龍莫要為義弘謙讓。雖子瑾確實居心不良,用詞太過。然劉子睿亦然有書別來,其書中謂義弘於景谷道之戰,委實功不可沒。”
言罷,便舉盞,邀趙雲共飲了一杯。
待放下酒樽,又繼續發問,“子龍,我知你性情忠厚。然我現為國而問,還請子龍如實答我:義弘騎戰之能,今已得你幾分真傳?”
嗯,鄭璞盛讚趙廣將略及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