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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者邀,不可辭也。

鄭璞步履緩緩,隨在向朗身後,步往其署屋。

待至,甫一進,不由驚詫。

先前有所耳聞,向朗乃是蜀地藏書最巨之人,今日方知果不虛傳矣。

只見署屋內兩側庋具高高,堆砌滿了書籍;連案几兩側以及坐臥榻之角,都見縫插針堆放著不少竹簡。本就不大的空間,亦變得尤其逼仄,竟讓鄭璞覺得自身落腳都侷促。

屋內早有一人在。

年齒約莫弱冠,身長七尺有餘,鬍鬚淡淡,相貌端莊。

著士子常服,書卷氣異常濃厚,應是向朗的家中之人,而非僚佐。

見向朗與鄭璞步入,本坐在榻前讀書的他,便起身行了一禮,移步側牆站去。

“子瑾,此乃我亡兄幼子,名充,字文高。因其長兄寵、次兄平皆已授事,且年齒未及冠,我便留在身側使喚。”

身為主人的向朗,含笑為鄭璞引見。

話罷,亦不忘衝著向充招了招手,“文高,速來見禮。此乃相府參軍、領討虜將軍鄭子瑾。”

“充,拜見鄭參軍。”

向充依言再度見禮。

聲音溫和,行舉從容,頗為溫文爾雅。

亦讓鄭璞心生好感。

含笑回了一禮,便側首目視向朗,讚道,“昔日先帝曾贊向中領軍曰“能”,丞相亦贊為性行淑均。今得見文高行止,風姿特秀。故可謂之,宜城向家不乏俊才也!”

嗯,向寵如今官職為中領軍,宿衛宮禁。

“哈哈哈~~~~~”

聞言,向朗不由暢懷大笑,連連擺手謙言,“子瑾過譽矣!過譽矣!”笑罷,便伸手虛引鄭璞入座,“子瑾,請。”

“長史,請。”

而那向充已然頗為識趣的步出,掩門而去。

待入座,二人寒暄了數句客套,向朗便斂笑作肅容,輕聲道,“子瑾之書至冀縣時,丞相便召我私下與議。書中諸多謀策,皆對我大漢裨益。唯有‘攤丁入畝’,丞相躊躇良久。非是覺得子瑾思慮不周,乃是恐對子瑾他日不利耳。”

於我日後不利?

呵,應是此策一旦在漢中及武都實施,讓益州豪族們驚覺,以為日後會推行至巴蜀之故吧?

心中略略作思,鄭璞拱手作禮,謙遜言之,“不知丞相憂我何?還請長史不吝明我。”

“乃朝廷勳貴之故。”

卻是不想,向朗給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先帝仁厚,昔日奪回漢中郡時,以漢中人口荒蕪,便將不少田畝賜給了有功之士。”

鄭璞聽罷,心中才瞭然。

昔日先帝劉備定蜀後,本想將成都中屋舍及城外園地桑田分賜諸將,後被趙雲諫言而至,僅是賞賜了功高者。後攻下漢中郡,便將郡內田畝大肆封賞,以勞功臣。

其中,荊襄系的僚佐,多有田畝桑園在漢中。

因攻下成都時,元從系及東州士大多已經賞賜過。

今若是將“攤丁入畝”在漢中郡推行,必會損傷此些勳貴的利益。

畢竟,依著丞相治事公允的慣例,此些勳貴必然先做貫徹攤丁入畝的表率,而讓徙入漢中郡的豪族子弟無有悖論。

是故利益受損的荊襄系僚佐,不敢記恨丞相,卻會對始作俑者的鄭璞切齒。

尤其是,鄭璞乃益州士人。

天生便不討荊襄系喜。

丞相素來器異鄭璞之才,已經將之當成大漢後繼重臣來培養,自是對鄭璞他日不溶於荊襄系而有所顧忌。

“多謝丞相與長史維護之情。”

沉默少許的鄭璞,昂首而道,“不過,為臣者,但求為國裨益,不敢徇自身。我雖不成器,亦不俱日後被他人所訐。”

“壯哉!”

聞言,向朗音色皆穆,拊掌而贊,“子瑾報國之心,日月可表也!”

就是贊罷,卻又露出笑容來,輕聲謂之,“丞相知子瑾為國謀事,素來不惜自身。故召我與議之,便是想著能否益補一二。”

哦?

丞相竟已為我作思邪?

挑了挑眉,鄭璞神情有些詫異。

不過,轉念一想,卻又覺著不足為奇。

依著丞相事無鉅細皆躬親、謹小慎微的性情,常習慣先消弭諸多隱患後,方將事情付之於行。

唉,又勞丞相費心了。

微不可聞的嘆了聲,鄭璞露齒而笑,“我愚鈍,還請長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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