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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遺像一般，看的餘良心裡直發毛。
他看向柯明，後者也面色凝重，但也十分疑惑，盯著那個老婦人一直上下打量著。
黃義那邊幾人再不敢像先前那樣出聲，只是互相對視，不知如何處理。
“車裡有人嗎……”
誰知下一秒，眼神不好的老婦人卻主動開口說話了，聲音蒼老無力，軟綿綿的。
餘良心裡發毛，再度看向沒動作的柯明，趕緊打字給他看：“大佬，這是人是鬼啊？”
柯明沒有回答，而是緩緩走到車門前，讓黃義幾人退開一點。
幾人退到一邊，都看向他。
柯明站在車門前，盯著玻璃上那張宛如遺像的老人面容，緩緩摘下了口罩。
立刻的，餘良他們就再度聽到了先前那種彷彿是繚繞在耳邊的竊竊私語聲。
門外那老婦人忽的緩緩收回了頭，她一手提著油燈，然後微微彎腰側頭，另一手輕輕拍著自己的耳朵，好像耳朵進了小蟲一樣。
見狀，柯明迅速又戴上了口罩，他打字給餘良看：“是人。”
“呼……”餘良鬆了口氣，要是這能把外面一群未知鬼怪趕走的老婦人也是鬼，那就有點恐怖了。
但旋即他就立刻盯著那老婦打量了兩眼，目光微熱的盯上了那盞用木棍和線吊起來的油燈。
“如果這老婦人不是鬼，那她為什麼能逼退外面這些白霧，還有那些鬼怪……”
黃義向柯明低聲問道：“那我們開啟車門嗎？”
柯明點點頭，又伸手招呼餘良過來等餘良過來後，他伸手指了指還在車門外亂看的提燈老婦人。
“大佬，是讓我去交涉嗎？”餘良低聲問道。
柯明又點點頭，看了眼黃義，用眼神示意他開啟車門，後者立刻給在司機位置的那名伴生者打手勢。
司機伸手數了個一二三，隨後按下了車門開啟鍵。
“嗤～”放氣聲從氣動車門傳出，嚇了老婦人一跳。
接著車門自動開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