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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閣上往下看,滔滔江水,日夜流淌,奔湧不停。

從古至今,長江也好,贛江也罷,終究要匯入東海,融為一體,奔流帶去的也不僅是江水,於黃鶴樓是思念,於岳陽樓是情懷,於滕王閣是抱負。

江河湖泊,山谷溪流,或壯麗,或秀美,或渾然天成,或鬼斧神工,皆自然之造化。可一旦山河更易,也難免盛景不再。如孟浩然“氣蒸雲夢澤,波撼岳陽城”,今人再難見矣。

亭臺雨榭,棟宇樓閣人造之景卻又不同,或因人得名,或因事成頌,不惟存在於世上,還存在人心裡。

這滕王閣從王勃作序以來,幾百年間破敗數次甚至焚燬,可盛世一至,便會有人再度休整,使之重現。

只是這樓臺可以再建,當年登臨的那個人卻早已遠去。

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

沈元景在此憑弔,喟然嘆息:“‘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這歲月沖刷之下,誰能千秋萬代?”

“小娃娃你是在放屁!我日月神教戰無不勝,東方教主文成武德一統江湖,自然可以千秋萬載。”

說這話的是一個鐵塔似的大漢,比沈元景還要高出半頭。頭髮亂系,面色古銅,身穿一件短打,露出鐵鑄一般的胳膊,手提一把鬼頭大刀,瞪著銅鈴般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沈元景。

旁邊略微靠前站立著一個身材削瘦的老者,不高不矮,身穿黑衫,腰繫黃帶,掛著一把刀。臉色倒也和煦,只是狹長的眼睛裡射出精光,讓人不敢對視。

後面跟著十來個黑衣嘍囉,盡皆舉刀對著沈元景。樓裡的其他人看到這個架勢,紛紛下樓躲避。

“魔教?哪一位?”沈元景孤身一人應對日月教眾人,也怡然不懼,反問來人姓名,頗有些“來將通名,某劍下不斬無名之輩”的氣概。

“小子,你找死!”日月神教的人聽不得別人說起“魔教”二字,鐵塔大漢就要上前廝殺,那削瘦老者卻把手一抬,示意手下稍安勿躁,說道:“老夫聖教長老鮑大楚,小兄弟便是江湖鼎鼎有名的‘玉面劍客’沈元景了吧?”

沈元景也不搭話,只看了他們一眼,隨即雙腳一踮,從樓上飄然而下,落到地面,又抬頭看了日月教眾人一眼,徑直走了。

樓裡眾人呆了一下,才一窩蜂的湧到欄杆邊,看見沈元景順著江岸往下游走去。

鮑大楚冷哼一聲,對鐵塔大漢吩咐道“這人輕功很高,我先追上去,薛香主你帶人稍後趕來。”說著他手一撐欄杆,跳了下去。

薛香主一身金鐘罩、鐵布衫的橫練功夫甚是了得,尋常刀劍也砍他不入,可這輕功就差得太遠,只能帶著手下從樓梯“噔噔噔”而下。

沈元景看似不緊不慢,可鮑大楚在他身後緊追不捨,幾次爆發,卻無法拉近距離。

約莫二十里地後,周圍不見人煙,沈元景便停了下來,轉身等著來人。

鮑大楚追了上來,停在五丈之外,抽刀戒備,卻沒有立刻動手,顯然是被沈元景的輕功震懾,有些忌憚。

一刻鐘後,薛香主帶著人趕了過來,氣喘吁吁的就要上前廝殺。鮑大楚伸手一攔,開口問道:“小兄弟這是何意?一言不發便走,走了二十里地,卻又在此停下。”

然後他看了一眼周圍,接著說道:“這荒郊野外的,連個人也沒有,莫非小兄弟有話要說?不會是要加入聖教,又怕人知道吧?”

“滕王閣新修不久,見血不詳。此地雖然荒蕪,以各位的血澆灌,再送些肉食入魚蝦口中,來年必定草長鶯飛,物類豐盛。如此各位也算死得其所,不枉來人間一場。”

鮑大楚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薛香主緩過勁來,怒喝一聲:“找死!”然後帶著手下撲了過去。

兩個嘍囉當先,舉刀就砍。沈元景右手拔劍,往前一刺一抹,這兩個魔教嘍囉就捂著喉嚨倒下。

跟過來的其他嘍囉攻勢一窒,慢了半拍。沈元景已經出手,自然不會遲疑,搶了一步過去,劍光連閃。這**個人別說衣角,手上的刀連他的劍都沒捱到一下,就此斃命。

耳邊突然傳來風聲,薛香主的鬼頭大刀橫掃而來。沈元景腳下一點,橫移三寸,讓過這一擊,然後回手一刺,直奔對手胸口。

薛香主獰笑一聲,自認橫練功夫了得,也不閃避,回手又是一刀,要以傷換命。胸口涼意一閃而過,他似無感覺,唰唰兩刀。沈元景回退兩步讓過,停手不動。

薛香主大喜,以為剛才傷到對方了,復又抬手,準備補上一刀。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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