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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鐵門的方孔中拉進牢去,除下我衣衫換上了,又……又將足鐐手銬都套在我手足之上,然後從那方孔中鑽……鑽了出去。”
幾句話說得斷斷續續,顯是傷勢極重。黃鐘公握住他的手腕一探,然後吐了一口濁氣,說道:“那人給你留了一半精力,今後武功怕是要大打折扣了,而且傷了根基,縱使勤學苦練,也難恢復了。”
黑白子苦笑一聲,說道:“能夠活命已是萬幸,不敢奢求其他了。”他喘了兩口氣,歇息了一陣,又道:“大哥,我們需要早做準備,那人睚眥必報,我等囚禁他十二年,恐怕還有後患。即便他不報復,東方教主那邊,也說不過去。”
黃鐘公喟然嘆道:“我如何不知,只是又能去哪裡?我等日月神教出身,五嶽劍派絕不會容,那曲洋就是明證。”他猜測沈元景已知道內情,也不掩飾身份。
他怕三位兄弟指望上沈元景,便先把華山派摘了出來,然後又說:“總不能去少林出家吧,我雖然和方證有些交情,但真要過去,清心寡慾不說,那幫和尚心思不純,未必會真心接納。”
丹青生面帶悽苦,說道:“得罪了日月神教兩代教主,這天下之大,還能到哪裡去?”
一時廳內無言,沈元景突然出聲:“若是各位是在沒有好去處,我倒是有個地方。”
見幾人都望了過來,他也沒有賣關子,直截了當的說:“南洋!”
“南洋?”黃鐘公四人面面相覷,沈元景接著說:“我跟杭州沈家頗有交情,他們在南洋極又勢力,可設法讓你們過去。”
杭州沈家這四人都聽過,當朝次輔門庭。他四人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沈元景也不催,只是問起任我行如何逃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黃鐘公把和向問天打賭之事講了一遍,說道:“童化金怕就是向問天假扮了,只是那波斯人就不知道是誰了,想來任教主受傷,是他的手筆。”
沈元景聽過之後,說道:“你們太長時間不關注江湖訊息了,這才容易受騙。那嵩山派老一輩人物,早就凋零殆盡,左冷禪哪有什麼師叔。”
江南四友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