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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景和王世恆正要去到前廳,又匆匆趕來另一名雷家莊客,拉著兩人到了一邊,急切說道:“二位公子,速走!莊主讓我告知,這次來的不止有杜之成,連雲州的另一位宗師‘尋天掌’餘新也來了。讓我帶著兩位走小路,趕緊離開。”
兩人大驚,一位宗師尚且抵擋不住,何況兩位,於是跟著莊客出到外面。王世恆當機立斷,說道:“看來雲州是不能待了,趁著餘新不在破嶽郡守著,我們只能冒險去往越州了。”當下兩人也不耽擱,一路往北而去。
等兩人走出好遠,旁邊高山之上,才慢慢走下一人,乃是蒼髯翁司徒朗,邊走邊嘆息道:“這算得驅虎吞狼,還是禍水東引?真不知餘門主是如何想的,偏偏聽了老杜的話,得罪王家這麼一個巨室,後面還不知道要如何收場。”
等他到了雷格蘭的莊子,悄悄稟告過後,杜之成和餘新又在此住了兩日,假意吩咐手下到附近搜尋了個遍,見實在沒有發現人,這才慢悠悠的往破嶽趕去。
……
沈元景和王世恆本擬破嶽城門口會盤查得嚴,不料守城的江湖漢子,只是看了兩人一眼,就放他們過了。
雲州之廣,還要在平州、越州之上,卻是因為境內非但有云夢大澤,還把雲州山脈包含在內。前朝之時,諸王爭位,輸了的那個皇子被貶雲州,新進天子怕留下惡名,不能服眾,連雲州山脈一併劃給他做封地,雲州也是因此得名。實際真正的有人居住的土地,只有越州的六成,更不用說境內多山。
可從古至今,這片山脈歸屬,別說其他州的不太承認,連雲州本地人也不以為意。還為可嘆的是,雲州西面被大山擋住,北面是雲夢大澤,南面靠海,唯一的通道,又被越州扼住。
越州的這城池就叫做困雲城,直接建在了谷口之上,緊緊的把持著要道,過往行人,非得交夠進城出城稅,才能通行。
兩人在城裡等待了兩日,沈元景眼見著來往雲州的商隊,即便是些大勢力,也都被課以重稅,不由得感嘆道:“雲州確實過得有些悽慘。”
王世恆笑道:“怎麼,你心軟了?”見他不說話,又說道:“兩州恩怨,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若不是當年那位雲州王耐不住寂寞,利用越州的侄兒心軟,佔了土地不算,還殺了個屍橫遍野,兩邊哪有那麼大的仇恨。”
沈元景瞥了他一眼,說道:“我的慈悲心腸,早就丟到其他世界了,如今秉持的也只剩下善我者為善,惡我者為惡而已。你不必時時刻刻擺出兄長的模樣,好似這樣就能勝過我一般。”
“哼!你除卻武功高我那麼一點,其他的哪點及得上我。”王世恆不屑說道,忽然又想到一事,問道:“元景,你是何時晉升先天的?”
“便如你所想的,趕到平州之前便是了。金家關口邊上那兩行字,也是我刻下的。”
“這可真是叫人吃驚了,看來確實只要武功比我高,便能勝過所有了。”他由衷感嘆道:“你如今已經算得我家第一要緊的寶貝,三爺爺定然後悔死了。不過,二叔為何還沒有來,這都好些天了。”
沈元景淡淡的說:“等吧,不出意外,是出了意外。”這話說得繞口,不過王世恆也能明白,嘆道:“多事之秋啊。”
果然當天一名王家管事匆忙趕來,見著兩人便急切說道:“三公子,二老爺叫越州的一幫人給攔截住了。”
王世恆神色凝重,道:“詳細說來。”
那管事說道:“二老爺領著我們幾十個人,擦著雲夢澤入得越州信安郡,才有不過兩三日,行到一個谷口,一隊人馬突然出來,把我們截住。二老爺認得是裡面是越州的兩大宗師,‘飛天大王’王飛與‘開山客’褚開,還有他們唯一的人榜高手‘破雲錐’邢清等諸多高手。
二老爺見著勢頭不對,便著我過來跟兩位公子說一聲,且不要急,等他打發了那些人,再來匯合。還有就是,萬一,萬一事有不諧,可回返雲州,大不了就是交出飛絮劍法秘籍,只要人無事便可。”
後面幾句話說得吞吞吐吐,果然王世恆聽完急了,說道:“這怎麼行?事到如今又輕易屈服,非但不合我王家門風,還會為天下其他大家所笑,父親的想法不是……”說到這裡,他忽而頓住,轉而說:“當年二爺爺就是寧折不彎,不惜性命,後輩子孫,豈可讓他老人家蒙羞。”
管事唯唯諾諾,不敢爭辯,聽沈元景亦道:“三哥稍安勿躁。”又眼巴巴的望過去,王世恆才發覺是自己急躁了,在房間裡面走了兩圈,才又說道:“如此,元景你留在此地,敵人勢大,我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