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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為史彌遠爭取身後榮耀,這幫人雖依舊聲大氣粗,可如何看來,都是色厲內荏。
趙昀心裡一動,說道:“眾卿且先住了。史相勞苦功高,朕自有計較,隨後便有詔書下來,給諸位一個滿意的答覆。現下蒙金大戰,一觸即發,如何應對,才是頭等大事,大家不妨先議此事。”
史彌遠生前手下惡犬梁成大站了出來,大義凜然道:“陛下這說的是什麼話?史相為國盡忠,反被奸人所害,落得如此下場,若不能早日抓住真兇,正本清源,吾恐朝野動盪,禍起蕭牆。相比之下,蒙金之戰,不過雙犬互咬罷了,由他們去,又礙得我們何事?”
趙昀一窒,平素這人說話就是這般囂張模樣,他剛要安撫,忽而想到什麼,沉聲道:“梁卿糊塗!金乃世仇,蒙古屠戮大宋子民,亦是新恨,兩者在我邊界相爭,無論勝敗,於我大宋而言,皆是大患,怎能不竭心盡力推敲,先行防備?史相身死,天下同悲,但豈可以一人之虛名而害大宋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事有輕重緩急,先公後私,勿復再言!”
群臣聽皇帝這一番言語,心中巨震,史黨之人臉色大變,惶惶然如喪考妣。眾人心思都在史彌遠死後的朝堂變局上,於蒙金的這場大戰,反倒沒有多少深思熟慮,草草議論一番,也無有什麼像樣的見地,只是順著皇帝心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