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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意外的進展，突然讓我又對未來充滿了希望。我想，練習“混亂表意識”這件事，一定是老爸有意安排的。或許等我超過某個時間極限，就會開啟下一步尋找父親的旅程。
而對於零的進一步瞭解，也讓我越發努力思考未來的各種可能。我甚至開始和大黃討論這些問題。
“大黃你說，等我以後有了足夠的許可權使用零，豈不是就能當地球老大了哈哈。”
“那你一定有空先教教我咋混亂自己的意識，然後我把你做了為民除害。”
“哈哈，放心吧我就一說，就算我真的可以，也要像我爸那樣安靜的做個普通人。頂多更徹底的瞭解下這個世界，這樣我就很滿足了”
“扯淡吧，最好誰也別有這樣的能耐，畢竟人心難測。”
大黃說的沒錯，我想。雖然我現在覺得我可以做到父親那樣，但誰又知道父親到底有什麼樣的許可權呢，或者又有什麼人在閒置父親的許可權呢。這一切的一切，簡直太折磨人了。
想到這，我端起酒瓶大口喝了一口。
秋夜漸涼。北京的街頭依然那麼熱鬧。我和大黃坐在路邊的串攤上，繼續把酒言歡。
“去他媽的什麼零吧，這一切就跟做夢似的。我每天想到這些事都頭疼。好在賺的錢是真的，要不然就憑咱倆這德行，估計混的不會太好。”
“什麼好不好的，能接著打遊戲喝酒擼串挺好。你看你，還有個念想。我現在除了想做出個好玩的遊戲出來，也真是無慾無求了。人要是活著沒了目標，還不如混的差一點，至少可以為了吃飽飯努力。”
“我發現你丫就是深刻，也許你要是我，零早就跟你合盤托出然後一起揚帆出海去找我爸了。”
“靠，說到這點我倒有點嫉妒你了。你說你爸到底是誰啊幹嘛去了。是不是去外星系拯救世界去了，還是去魔屆打怪去了。”
“也沒準是看上哪個天界的姑娘了就不要我這累贅兒子跟人家二人世界去了。”
“還真沒準，不過我記得你爸看著可文縐縐的了，也沒準是去哪個異次元支教去了吧”
“你倒沒說上山下鄉去了，操……”
幾瓶燕京下去，我漸漸有點醉意。雖然跟大黃瞎扯很開心，但說著說著又難免傷感起來。喃喃道：
“不管怎樣，我相信他一定有足夠的理由，不然也不會突然離去。”
大黃早已習慣了我這種陳詞爛調，根本沒搭理我這茬兒。
“走，回去睡覺吧，我住你那了今天。明天我們早上回學校操場踢球去吧。”
“好啊，開那輛帕加尼吧，也許能泡倆小師妹呢。”
“你不怕你陳叔看見以為你去販毒了就行。”
說到這，我突然想到，是該去看看陳老師了。
第二天清晨，我和大黃在醉意中掙扎著起了床，開著他那輛不算太張揚amg，回到了學校附近曾經最常去的早點攤兒。這裡的生意一如以前一樣火爆，人們面無表情的排著長隊，似乎毫無心情都不太好。似乎整個早上，只有我和大黃在享受這頓早餐。大黃看著我若有所思的樣子，又開始開導我：
“您老人家就別先天下之憂而憂啦，我跟你說，要沒有零，咱倆好不到哪去。你現在覺得這好吃有意思，那是酒店的自助早餐吃多了。”
“你怎麼比零還討厭，小心我用混亂意識遮蔽你啊。”
哈哈，大黃笑道：“你還是儘快練習到能堅持倆小時吧，說不定零立刻就允許你讓她去讀取別人的意識了，到時候你也可以像我一樣牛逼了”
“你要這麼牛逼，為啥還單身？”
“滾……”
重新行走在校園中，我感到輕鬆了很多。但對於見陳叔要聊什麼，又有點不知所措。只要說自己過得不錯就還好吧。我想。但陳叔心裡應該知道，我對於父親的事，是很有執念的。現在的狀態似乎難以讓他相信我就甘心於此了。何況炒股賺了不少錢的事，多少還是讓他有些心疑。想到這些我有點心心煩意亂。我讓大黃先一個人去操場看看，一個人來到了陳叔叔的辦公室。
陳叔叔見到我，依舊如從前親切。“主動來看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他打趣道。
“沒有沒有，陳叔。就是想回學校看看了，也好久沒見您了”
“這才離開沒兩年就這麼喜歡回學校啊，弄的跟你已經功成名就一樣。”
陳叔這句不經意的玩笑，讓我有些不自然。他似乎察覺到了，馬上改口道：“開玩笑開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