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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員長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蒼老一些,一臉嚴肅,端坐在長桌的一端。寬闊的大廳裝潢豪華古樸,長桌居於中央位置,四周空空蕩蕩,顯得有些詭異。會議按部就班,沒有再專門介紹我,也沒有向我介紹他們,似乎大家預設我瞭解所有需要了解的資訊。是的,因為他們知道,我有零。

這讓我感覺自己有些另類,甚至被其他委員忌憚。只有委員長的沉穩與從容,還能讓我感覺到一絲親切。會議討論了近期可能出現的問題和應對,以及一些工作的進展,聽上去似乎一切還都不錯。

我一直沒有發言,只是靜靜地觀察每一個人,畢竟這幾乎是唯一零還替代不了的工作。在聽上去會議要臨近結束的時候,委員長突然把目光聚焦到了我身上,淡然地說道:“請講一講命運之矛的事吧,以及光明會的提議。”

我毫不意外,雖然仍感覺有些緊張。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了自己的第一次發言。

“我們目前對命運之矛實際上有什麼用途,還不敢妄加猜測。也並未確認它的位置和目前的所有者,一切都還在調查中。伊森的提議主要是,由式微來完成情報工作,最後與光明會一起協商解決方案。畢竟,在準軍事行動的能力上,我們與光明會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伊森也知道零的事了?”一位年長的女性委員輕描淡寫地問道。我知道她的名字叫芮奈,是一名法國籍的人類學家,曾經長期呆在亞馬遜雨林和雲南的山區進行研究。

“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知道零的事。或許只是以前零的情報蒐集工作給他留下了很深印象。”我正面回答道。

“是啊,但這五年我們的影響越來越小,大多數人都認為是你父親的缺席導致如此。而現在我們知道,是因為零不再為我們工作。請原諒,我沒有對你父親不敬。只是對這個事實有些不能接受。”芮奈接著說。

“我們還是回到正題吧,芮奈女士。”我靈機一動,把問題拋給了她:“從您的角度看,命運之矛和這個新納粹組織,以及這位所謂的新‘領袖’,會有什麼淵源呢。基督教歷史和歐洲史方面,您也是頗有造詣的。”

芮奈可能察覺了我的意圖,側了下頭,說到:“我相信在座各位都不會對任何超自然的話題感興趣。但是從某種角度看,零對於人類已經是超自然的事物,某種大大超前的科技。我想,現在回頭來看。也許耶穌基督本人,也並非凡人。所以我們對命運之矛的實際作用,也不敢妄議了。雖然歷史上那些人都只是用它當作權力的象徵,但也許這個新‘領袖’,真的知道它有什麼超自然的用途呢。而且我們都懷疑,這個新‘領袖’的突然出現,似乎和你父親的失蹤有某種聯絡。”

“我們?”聽她這麼說,我心頭一震,不知道這其中是否有用意。而對於這個新‘領袖’的某種懷疑,看來是不謀而合了。但每個人的線索和推斷,仍有可能不盡相同。想到這,我有問道:

“的確,我也有這種懷疑。但不知道芮奈女士有此想法的理由是?”

“如果一個人完全找不到什麼特殊背景資料,一個像從空氣中來的普通人,卻如你父親一般全知而睿智,行事更如未卜先知一般。難道不該懷疑他和你父親有關係麼。我甚至在想,會不會你就是那個新‘領袖’。”

聽到她這麼說,我一時竟不知如何回應。只好尷尬的笑了笑,半開玩笑地說:“真的如果是我,又何苦去整合一堆所謂新納粹的烏合之眾。五年前就直接站出來進入委員會不好麼。效率要高多了吧。”

委員長輕咳了一聲,微笑著說:“芮奈女士只是邏輯上比喻下,你不用多心。我們知道這幾年你都在做什麼,也知道那不是你。”

原來陳志鵬同時也是在監視我。想到這,我不禁有些心寒。只好安慰自己,他大概也是為了我好吧。

見其他人都沉默不語,委員長又接著說到:“在不知道光明會的真實意圖前,我覺得可以暫時跟他們分享這些情報。對這個新納粹組織和新‘領袖’的情報蒐集工作之前一直停滯不前,這樣看他們的確頗有來頭。”這時,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這項工作就先由你來做了,委員會也授權給你自由和伊森交換情報並探討下一步計劃的權利。只是千萬注意,要儘可能早的瞭解到它們的真實意圖,別被利用。”

“好的委員長。”我輕聲答道。頓了下,又問他:“您的意思是,光明會有可能想把命運之矛據為己有,或者他們和這個新納粹組織有什麼其他瓜葛。”

“是的,沒錯。而且目前還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個所謂新納粹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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