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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一連幾天,布蘭科一直沒有任何訊息,我也會到了真實的生活中。每天到辦公室和大黃一起討論工作、開會。甚至還和同事一起吃了幾頓飯,唱了幾次歌,體會了一些普通人的情感與快樂。偶爾會在公司看到布蘭科,我們也只是相互點一下頭。我知道他在很努力的工作,況且以他的能力和資源,若真什麼都差不出,我也就可以安心的等待任何結果了。可我也納悶,如果真的是與父親失蹤有關的人或組織做的這件事,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如果他們和我一樣,是為了找到父親,零的確可能是唯一的線索,但以他們的科技水平,應該不會蠢到去偷那臺蘋果2。如果是地球上其他人乾的,不論伊森還是陳老師抑或什麼人,也不具備足夠的技術饒過我接通零,但目前看來零又卻是被關閉了,這才是我最頭疼的,我甚至暗地裡想,是不是零借這個機會,自己關閉和我的聯絡,來考驗我或者幫助我成長呢?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這期間,伊森又和聯絡我詢問和“大老闆”見面的事。我只好繼續推說北京的公司出了一些意外,大老闆正在處理這件事,無暇顧及和他見面。估計要是其他人真的會以為我是在搪塞,好在他訊息靈通,可能打探到我在讓布蘭科查這件事,也就沒說什麼,甚至好告訴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話。”

又過了幾天的一個晚上,我和大黃忙完公司的事以後,正在辦公室閒扯了,布蘭科突然出現在了門口。他神色平靜的告訴我們,暫時還是沒有任何實質的線索,但他並不準備放棄。目前他有些別的事情要處理,暫時離開北京幾天,一會兒就要去機場了。特此來告訴我們下。

我和大黃聽了一愣,但看到他嚴肅的樣子,也知道此時問什麼都是多餘。他看起來似乎並未因調查毫無進展而沮喪。這讓我有些不解,甚至覺得他可能也對我們隱瞞了什麼。

看著布蘭科轉身離開的背影,我問大黃:

“你覺得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啊。”

“這種老江湖咱們怎麼能猜到。”

“但他看起來似乎不像是什麼都沒查到的樣子。我覺得他這種人,要是個丟電腦這樣的事什麼都查不到,不會如此平靜的。”

“你說的這點我倒沒想到。”大黃自言自語道。

“管他呢,咱們就好好做手頭的工作吧,好在錢還有不少。走,喝兩杯去。”我提議。

“走吧,這幾天工作還算順利,我們就算小小慶祝下。”

一起走出了辦公室在的大廈,我和大黃來到了附近一家酒店裡的酒吧。幾杯威士忌下去,似乎都已有些醉意。我們便在酒店門口分手,各自攔了輛計程車,往家的方向駛去。

再度從深深的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我幾乎毫無意識,連睜開眼都有些困難,大腦中一片混亂。伸手想去摸手機看時間,卻突然發現熟悉的床櫃並未在那裡。我驚覺有些不對,勉強睜開了眼睛,懵懂中,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裡。

此刻,我意識到自己是被綁架了,或者說,是被挾持了。房間不大,顯然精心佈置過。除了一張傳,一張小圓桌,一把椅子和一杯水,什麼都沒有。

我勉強站起身,晃晃悠悠走到桌前,呷了口水。又來到了房間裡附帶的小衛生間。這裡邊也收拾的很乾淨,除了淋雨、面盆和馬桶,只有一條毛巾一塊肥皂和一瓶漱口水。我洗了把臉,又仔細回憶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顯然,我應該是在酒吧時飲料裡被做了手腳,對方蓄謀已久,大概是發現blink已經離開,才決定昨晚動手的。

想到這,我反倒鬆了口氣。對方應該只是普通的人類,竟然還會忌憚blink,看來也沒什麼可怕的。於是,我回到床上坐了下來,對著天花板角落裡的攝像頭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動作,看看會有什麼反應。

不一會兒,房間裡的揚聲器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抱歉,你並沒有被綁架,只是情況如此,我們為了和你多做一些深入溝通,不得不做如此安排,請理解。”

見我默不作聲。他繼續說道:

“請問你現在可以接通那臺電腦麼,或者說,那個控制著眾多奈米探測器的你稱為零的裝置?”

“咦?”我心裡一陣疑惑,但還是故作著靜,用帶著一點嘲諷的口氣說道:

“你們把她偷走,不就是不想讓我接通她麼?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

“說實話,我們也知道那臺老式的蘋果2裝置裡應該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們這麼做,只是為了試探她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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