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貽笑大方自是不難,魏定波笑著再問:“所以打算如何施行,需要我做些什麼配合你?”
“此事無需魏兄配合,今日你我二人見面交談並不愉快,我便會放出訊息要去武漢負責生意,實則是針對你以及繼續糾纏望月稚子,她聽聞這個訊息定會不滿,到時會找我理論,我便逼問她是不是因為你才會拒絕我去武漢。”
“她若回答不是呢?”
“按照望月稚子的性格她要麼會直接承認,想要我死了這條心,要麼也是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若是直接否認與魏兄無關,她當日還與你共舞做給我看,豈不是沒了意義。”
“所以你會故意放出被拒絕的訊息?”
“用不著故意放出,關注這些無聊訊息的人很多,到時隨便稍加修飾,說什麼我被人羞辱,望月稚子與人揹著我私定終身之類的。”
“這訊息一出你沒了顏面,你爹也難逃議論,怕也不好再讓你主動去武漢了。”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她離開上海我也好大展拳腳。”秦方好同樣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望月稚子與秦方好太過熟悉,加之家裡關係壓迫導致他在上海的工作其實是受到了一些限制,等到望月稚子離開之後,秦方好在外界看來遭遇此等鉅變和打擊,那麼不想做個有錢逍遙的二世祖,想要出人頭地便能得到眾人理解。
到時秦方好在組織的配合幫助下,必然是會有一番作為。
魏定波心知他日本留學,這是天然優勢,得日本人好感且日語必然流利異常,加之在後方接受過組織培訓,思想覺悟想來不低,配合家中有錢支援,定能為抗日戰局貢獻一份不小的力量。
且從秦方好現在言語可知,組織應該是已經對他的工作做出了一定的規劃,只是魏定波並不好詢問這方面的問題。
“提前恭喜你。”魏定波笑著恭喜。
秦方好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同樣含笑說道:“比起魏兄不值一提。”
“你我二人年紀相仿原不便多說,只是秘密戰線危機暗藏難以察覺,切不可粗心大意萬事需小心謹慎三思而後行。”魏定波並非說教,而是出於戰友同志的角度,盡到自己能做的一些義務。
“銘記在心。”秦方好認真回答,可見他都聽進心中。
提醒到位便可沒必要絮絮叨叨,魏定波與秦方好的性格皆不是那樣,所以這個問題到這裡就算是簡單的告一段落。
之後秦方好出言道:“竇勇這裡的訊息組織已經調查明白。”
“說來聽聽。”
“此前竇勇密切接觸組織的一名成員,這名成員掩護身份是洋行內的買辦,最早竇勇找上門這名同志認為並非是自己暴露,而是竇勇想要得到一些生意人的訊息,可能是特工總部想要從中牟利。”秦方好解釋說道。
組織成員並沒有似驚弓之鳥,好像竇勇找上門就慌得要死,而是很鎮定的與竇勇接觸周旋,分析猜測他或許只是為了得到一些有利的訊息。
畢竟特工總部內坑蒙拐騙的事情沒少做,最過分囂張的則是在街上用英國人研製的萬能鑰匙,偷開汽車的鎖從而將車子開走,停進特工總部警衛總隊副隊長開設的修理廠內,將發動機上的序號破壞,再換一個顏色的車漆倒手就買,一進一出這就是不少利潤。
能開汽車的在上海也稱得上有頭有臉,可特工總部還真就敢這麼做,所以竇勇找上洋行買辦並不稀奇。
組織成員認為不是身份暴露,自然不會不打自招,組織這裡此前也是透過秘密渠道通知讓這位同志小心應付。
“難不成竇勇是幫特工總部謀財去了,才沒有時間找我切磋?”魏定波問道。
“最開始我也以為如此,但事情牽扯到無線電偵測車,組織方面出於小心起見再度調查,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從而認定組織同志已經暴露,竇勇是故意表現的好似是想要謀財一樣。”
“故意?”
“竇勇或許是想要讓組織同志放鬆警惕,從而透過他調查到更多的情報。”
“那麼竇勇為什麼不暗中監視調查,而是要主動接近組織同志?”魏定波覺得竇勇完全可以選擇秘密調查。
“此前特工總部早就秘密調查過一段時間,可是這名同志只是組織的外圍成員,只有需要的時候組織才會派人聯絡他,平常是不會有所交流的。這就導致特工總部調查沒有任何發現,他們便猜測這名同志與組織聯絡是透過日常工作完成,也就是幫客戶買辦。竇勇主動接近假意是想要利用生意資訊獲取利潤,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