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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靖洲不難。

靖洲身份日軍不疑,重慶叛逃而來,惡名昭彰無容身之地。

審訊靖洲無非是擔心他無意中洩露劉朝君訊息,或是被軍統利用,只是靖洲說是劉朝君主動見他,加之劉朝君已死審訊沒了進展,索性先放在一旁。

憲兵隊眾人重點放在抓捕軍統行動隊,以及軍統狙擊手,和失蹤的親日派代表這幾件事情上。

靖洲看到魏定波深夜而來,激動的從審訊室站起來,隔著鐵欄杆看著他。

急匆匆幾步跑到面前,隔欄相望魏定波雙手握住欄杆,好似要與靖洲互送衷腸。

憲兵放他進來後便獨自離去,給他們兩人獨處的空間,至於王雄被關在別處。

“主任,您受苦了。”魏定波真情流露,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可手卻握住靖洲手腕微微用力,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獨處?

憲兵沒有如此好心腸,監聽裝置恐怕已經啟動,兩人談話都將落在日軍耳中。今日他們如此輕而易舉放魏定波與靖洲見面,未嘗沒有存著監聽調查的心思。

靖洲心領神會,嘴裡說道:“配合調查,分內之事,不敢言辛苦。”

“主任吃飯了嗎?”

“吃過了。”

“吃了就好,等過幾日出去,我為主任您接風洗塵去去晦氣。”

過幾日出去?

靖洲立馬意識到,這是魏定波在給自己傳達訊息,劉朝君已死!

有些不敢相信,靖洲用眼神去找魏定波確認,只見其一臉肯定微微點頭,靖洲鬆了半口氣。

為何只是半口?

因為憲兵今日並未找到他送與劉朝君的二十根金條,便懷疑他所言真假,不然靖洲認為自身麻煩已除。

“你不必擔心我,機場內的工作還要用心……”靖洲一邊大聲說話作掩護,後小聲微不可察的說道:“日軍並未找到金條。”

聞言魏定波一邊回答會在機場協助望月宗介隊長工作,另一邊卻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好似根本就不相信金條會找不到。

別說魏定波不信,靖洲更是想不明白。

金條是他親手交於劉朝君,這幾日對方並未離開武漢,金條豈能不翼而飛?

靖洲做夢都想不到,金條會被眼前的魏定波拿走,在他看來是天方夜譚。

所以靖洲此時皺著眉頭,不知該如何是好。

“莫非是劉朝君將金條藏匿,憲兵找尋不到。”魏定波藉著聊其他話題時,問了這麼一句。

“劉朝君初來乍到,就算是再能藏的耗子,憲兵還能尋不到?”靖洲壓根不信。

日本人想找,劉朝君怎麼藏?

可此時確實沒有找到,魏定波疑惑的看著靖洲。

誰知靖洲臉色微變,咬了咬牙道:“怕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主任何意?”魏定波表現出不解。

靖洲瞟了他一眼,意思顯而易見,讓魏定波不必再裝,好像要給日本人留面子一樣。

因為靖洲方才言語之中透露出來的意思便是,日軍人找到了二十根金條,卻矢口否認。

是為何意?

貪得無厭!

“不會吧。”魏定波面露尷尬神色。

不會?

靖洲心中冷笑,侵略者姿態,攻城略地、割剝元元、乘機打劫、佔為己有。

有什麼是不會發生的。

拒不承認找到二十根金條,便是要貪墨此物,靖洲對這種事情那是輕車熟路,自認已經看透日軍把戲。

接下來要如何做?

日軍便是要讓他再拿出二十根金條來,才能破財免災。

連吃帶拿,可惡至極!

殊不知靖洲叛逃前也是如此,有過之而不無極,不然何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可靖洲如何能心甘情願,任人宰割。

給劉朝君二十根金條,那是換取前途之用,花在刀尖上。

可現如今劉朝君已死,二十根金條落入日軍口袋,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前途還能指望嗎?

白白虧損不說,還落得一個牢獄之災,此時再出二十根金條,一來一去那就是足足四十根,饒是靖洲這樣的大戶,都覺得肉疼難耐。

四十根金條虧損,前途一片黯淡。

可又能如何?

若想活命,啞巴吃黃連。

恨得靖洲咬牙切齒,魏定波一副同仇敵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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