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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一動不動的害得自己不能正常工作也完全不和它計較,而是去了書房開啟那臺臺式電腦,噼裡啪啦的敲著自己好不順手的鍵盤,即使是短短的一百個字修改了四五次,但是韓楚依舊哼著歌坦然面對,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美好了。
然而虎斑就沒有那麼‘坦然’了,自從那一次之後,每一次韓楚回家的時候,虎斑都會在門口蹲點,韓楚一開啟門,虎斑就會咬著韓楚的褲腳,拼命的把韓楚往門口外面拉,似乎一點都不歡迎他進來,想要把它趕出去似的。
韓楚對此一點都不惱火(在席淵面前),輕手輕腳的把喵喵抱起來(那怕這貓崽子幾次都想要咬自己的虎口處),放在貓窩裡,然後在倒回去,換鞋。
而碰到席淵不在的時候,韓楚則是直接用力的甩出一腳,把虎斑直接甩到沙發上,然後淡定的換鞋換衣服。
順便給虎斑一個眼神:哼,跟我鬥,你還嫩著呢!
話說今天韓楚在外面有些應酬,他的助理打電話來說會晚一點回家,大概就是十一點這個樣子,當然總裁會爭取早點回來的。
這一點席淵覺得沒有什麼所謂,他看了看時間——他也是剛剛下班回家,現在大概是六點左右,要是韓楚不回來也就是說自己也不用那麼早做飯了——或者不做都可以了。說起來自己自從和韓楚在一起了,就再也沒有在下班的時候出去過了,私人時間也變得很少,自己有一個風吹草動韓楚比什麼都要緊張,一定要跟隨在左右,平時要是乾點什麼大動靜,就跟什麼大難臨頭似的,拼命的想盡辦法不讓席淵離開自己的視線,這回趁韓楚不在,不如出去走走吧,順便去吃飯。
韓楚買的房子坐落在市中心,市中心大多數都是繁華的象徵,這裡也不例外,但是他們住的地方卻很安靜,大概是樓層高。旁邊有一個商業樓,韓楚除了偶爾會強行的拉著席淵上來看電影之外,很少在上面吃飯什麼的,按照韓楚的話來說就是:“這裡的東西,餵給家裡那隻蠢貓都未必會吃。”
而席淵也不是什麼好奇心旺盛的人,既然他說難吃,那他就不吃了吧,韓楚也沒有騙自己的必要,再說了,他也不是什麼有錢人,他可不想既花了錢,又吃到難吃的東西。
席淵忽然想起來,他以前住的地方後巷有一條小吃街,有一攤檔口做的麻辣燙特別好吃,席淵之前一直都有光顧,現在搬過來也有一年之久,相對來說也是有一年沒有去光顧了,現在想起來,更加感覺餓的不行。
他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7點了,不早不晚的時間,坐地鐵去要20分鐘,吃完了回來撐死也就9點,助理說韓楚大概11點左右回來,於是就打定主意去了。
地鐵公車什麼的對於席淵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了,韓楚之前讓他學車,他覺得麻煩不想學,再加上他自己雖然不是班主任,但是他教導的班級是高三的畢業班,課業難免會比較緊張,暑假寒假幾乎都花在學生們的補習上了,自然就沒什麼時間。
晚上地鐵並不多人,上去也有座位——要知道席淵每天上班下班的時間都是高峰期,人擠人忒難受,現在有位置坐還像一個孩子似的覺得挺新鮮的。
就這樣想東想西的,時間就過去了,很快就到站了,他興沖沖的下了地鐵,熟門熟路的跑到地面上,沒一會兒就到了小吃街的入口了,就算是遠遠的站著也聞到了各種各樣的美食混合在一起的香氣,他恍然間想起和韓楚分開的那段日子——他不是什麼多愁善感的人,只是聞到這個味道就想起這件事,他們分開沒多久之後他就搬到了這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嗅覺喚起回憶?
那麼老實說這是一段非常糟糕的記憶。
他按照記憶中的樣子找到了攤子,老闆還是之前的那個老闆,看著和藹可親其實摳門的要命。席淵也不和他計較那麼多,點了幾樣愛吃的,就慢慢的享受了起來。
他喜歡吃菌類,不喜歡吃醋,喜歡吃辣,但是又吃不了太辣,太辣了他的胃會受不了,但是如果碰到和醋有關的東西,又會拼命的用辣來掩蓋那股味道。
好在今天沒有酸也沒有太辣,席淵吃的很心滿意足,付了錢再到處逛了逛——以前住在這邊的時候他就很喜歡像現在一樣,吃飽了看著黑漆漆有時候還有兩三顆星星的夜空,吹著涼風散散步,那時候總會有一種日子過得很悠閒的錯覺,哪怕他第二天還要給那群高三黨拼命的補課。
只是這一年,席淵就算下去小區裡走一走,韓楚都要像個牛皮膏一樣黏著他不放,要是他是一塊安靜的牛皮膏那還沒什麼,邊走邊嘰嘰喳喳又神經兮兮的和自己說:“老師,這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