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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下都會聽他的,把韓楚樂的都找不著北了,只是在床上躺的久了,老師又好吃好喝的供著,他感覺自己肚子上的肌肉都已經快要被肥肉取代了,心中馬上響起了警鐘。
別的地方也就算了,這腹肌老師可喜歡了,腹肌沒有意味著人魚線也隨之消失,平時他就是靠著這點美誘老師的吶!要是沒有了可怎!麼!辦!
雖然席淵嘴上不說,但是每一次只要自己脫了上衣就會盯著自己的上半身移不開眼,而且每一次矮愛|愛的時候,老師總是會無意識的摸上這裡,試問怎麼會有人在愛|愛的時候摸腹肌的!不就是特別喜歡又不好意思摸所以要藉助那個時候嘛!
還有人魚線是自己最為自豪的勾|引老師神器,要是消失了,自己還要怎麼過活???以後低腰褲還怎麼穿?皮帶還要怎麼扣??
失去肌肉的韓楚仿若一個廢人。
“你公司出事了?”席淵收碗的時候,問了一句,把韓楚從‘失肌之痛’中拉了回來。
“沒有,好著呢。”韓楚不在意的擺手,道。
“那他……”席淵指的是剛剛的助理先生。
“老師你是在擔心我?”韓楚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左右牽起席淵的手,道:“他是來……”
“什麼?”席淵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
“他是來拿回那個腕錶的。”韓楚的口氣異常認真:“你看,沒有了是吧,早就和你說過腕錶就是他了……”韓楚為了新增說服力,開啟抽屜給席淵看,果然放在裡面的腕錶不見了。
席淵想了想,最終道:“好吧。”
他知道韓楚在騙自己,就從剛剛他在門口聽到的隻言片語來說,和腕錶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覺得心驚,因為他知道韓楚這次車禍絕對不是個意外,那這樣說來的話,現在有人要韓楚的命,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到底是在做什麼危險的事情,還會攤上性命危險?
他在那一刻,忽然想到如果自己再也不和韓楚生活在一起了,會是怎樣的生活。
他自認為自己沒有韓楚也不會怎麼樣,畢竟那樣的日子自己也不是沒有過過,只是他那時候想著,就算韓楚不和自己在一起了,也應該在另外一個地方生活的更急好,更加美滿。
他現在偶爾想起,就算韓楚沒有那句:“只是玩玩而已。”席淵也是會離開他的——只是有了那句話才可以麻痺自己那不是自己的錯,其實多少也有些自己的真是想法。
只是那時候還搖擺不定,這句話幾分真心幾分假意,席淵聽得很真實,也很清晰。
他覺得韓楚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他的存在在韓楚的人生當中仿若一個缺陷,或者說是一種遺憾,六年前韓楚的父親找到自己的時候,就和自己說過這件事——不得不說韓楚的父親是個語言家,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對韓楚的一點點奢望,全部澆滅了。
他就是一個膽小鬼,他害怕以後韓楚後悔,他害怕這些感情只是韓楚的一時衝動,於是就想著長痛不如短痛,早做了解了吧。
只是沒想到韓楚的執念比自己想的還要深,如果說是一時衝動,這‘衝動’也未免太久了吧。
久到讓他害怕。
韓楚不說,席淵也不好追問,好半天才道:“別幹傻事。”
韓楚聽了這話微愣,接著就一臉委屈道:“我怎麼幹傻事了?老師你忘記了,我精明著呢。”
席淵垂眸,這回沒有再說話。
晚一點席淵給韓楚擦身子,他的手還傷著,不能碰水更別說是洗澡了。
對於韓楚來說這真的是一種飽受折磨的幸福,大家都懂,被自己喜歡的人在身上摸來摸去的,卻什麼都不能做,能不是飽受折磨的幸福麼。
其實像韓楚這樣的病人,不用每天擦身子都可以的,奈何韓楚天生就比別人嬌貴,劣質的病號服把韓楚的面板弄得長滿了紅疹,頭一天韓楚嚷嚷著說癢的時候,席淵還以為他又要弄出什麼么蛾子,結果一撩開他的衣服看到紅紅的一大片嚇得還以為韓楚對什麼藥物過敏,趕緊叫來醫生檢查才說是簡單的面板過敏。
這樣說來席淵就有些印象了,以前韓楚穿校服的時候,也會用一件背心打底,明明那麼怕熱的一個人,恨不得就不穿衣服了,還要再穿一件可有可無的背心。
那時候韓楚就和自己說過面板過敏的事情。
時間太長了,自己都忘記了。
所以席淵那天回家拿了好幾件背心過來,現在席淵才知道韓楚有將近半櫃子的背心,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