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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人放到網上去,也傷害不了魏毅然。事情到這裡就算塵埃落定了,東西被偷了,但偷的是假貨,未來理應有了巨大的變化。
可她還沒有被拽回五年後……
她的沉默讓呂程有些無措,一邊開車一邊注意夕時臉上流露出來的困惑和不解。偶然間她轉過頭來,視線剛好碰在一起。他想說什麼,可不擅於掩藏表情的夕時,卻對他生出戒備來。
呂程動了下嘴角,“你這是……在懷疑我?”
夕時沒有回答,因為她確實開始懷疑呂程。
但從她換走魏毅然的論文開始,呂程一直在酒吧裡,之後三個人也沒有分開過。這段時間讓呂程作案,似乎不太可能。但如果是他派了別人呢?
“回去再說吧。”
車子開回田園小區,夕時第二次爬上四樓,魏毅然的屋子只關著防盜鐵門,燈光將四樓的臺階照出一些陰影。
他們的腳步聲驚動了魏毅然,鐵門嘎吱一響,魏毅然的頭髮被抓亂,眼睛不知是醉酒還是焦急,紅彤彤的。
“程子,護照機票都沒丟,論文卻不見了,這事情不對勁。”
呂程推著魏毅然進屋,“其他的地方找過了嗎?”
魏毅然在屋子裡轉圈圈,“就這麼大點地方,論文放在公文箱裡,現在箱子敞著,難道說有人是想跟我惡作劇,進來後把論文藏起來?”
夕時站在門口,目光落在沙發邊上立著的兩個行李箱。
呂程安慰著魏毅然,問他有沒有報警。魏毅然有些慌,他擔心這個節骨眼報警會對他出國有什麼影響,只剩一個星期了,論文他還有備份,甚至每一個字他都能背出來。但事情太蹊蹺了,他反而認為這時候報了警會正落了壞人的圈套。
“如果偷東西的人不想你出國,那麼就會連著你的護照和學生證一起拿走。你現在不報警,如果論文出了什麼差錯,這個時候報警就是一項證據。”
“差錯?什麼差錯?”
呂程沒接話,直接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報警。t恤的一角被掀起,站在門口一直沒挪步的夕時將目光掃過去。如果她沒有見過呂程的皮夾,她或許還會認為他後側口袋裡那個黑色皮質的長方形東西是個筆記本之類的東西。
但他掏皮夾給他的同學時,夕時是特意看了一眼的。
而此時她回想起呂程騙她上計程車時的託詞——錢包在文濤那,裡面還有魏毅然的卡,他們倆身無分文,需要夕時付車資。
騙子,他的錢包根本就已經還回來了。
夕時不由吸了口氣,呂程故意將她留在身邊,難道是為了不在場證明?所以說,踏破鐵鞋無覓處,最應該擔心的就是身邊人嗎?
“魏毅然。”
夕時站在門口叫他,“你的鑰匙呢?公文箱都有鎖的吧。”
魏毅然好像這時才注意到夕時也在屋裡,他愣了一下,隨即說:“鑰匙找不到了,我用電錶箱裡的備用鑰匙開的門。進門我就察覺不對勁,行李箱不是放在這裡的,而且公文箱亂成了一團。”
夕時此時仔細地去看地上的行李箱,她在開箱之前是特意用手機照過照片的,紋絲不動的還原,絕不是現在這樣靠在沙發邊上。
而且兩個行李箱,大的在左、小的在右,現在卻反著。
不詳的預感在心裡慢慢成形,夕時看著屋子裡對陣站立的兩個人,他們中間彷彿已經有了一條楚河漢界。別人看不見,她卻看得異常清晰。
有些事,有果就有因。
她到現在還沒有被拽回到五年後,只能說明魏毅然的結局沒有變化。
“屋裡所有的地方你都找過了?既然行李箱動了位置,行李箱你有沒有找?”夕時上前來,她甚至不去看呂程一眼,只是用銳利的眼神盯著魏毅然。
魏毅然被這樣的夕時嚇著了,他不會明白夕時急於想知道行李箱裡的檔案袋還在不在。
他覺得夕時有些神經質,甚至,顯得那樣的不自然。
人與人之間沒有多少信任,更何況是見過兩面的陌生人。魏毅然開始審視從見到夕時到夕時進屋的種種行徑,即便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醉酒,但他也恍惚記得有個凌厲的聲音在他耳邊問——魏毅然,你的鑰匙呢?
魏毅然推了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他比身邊這兩個人會收斂表情。
他點了幾下頭,說:“你說的對,那我看看。”
在魏毅然翻找行李箱的時候,警察已經上門了。他們在門口試著敲了門,亮出身份後被呂程讓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