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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完沒完?”
呂程攤攤手掌,閉上嘴不再言語。
夕時還是朝著籃筐的位置瞄準了一下,是啊,既然有籌碼,就正兒八經投個球。人定勝天這個詞在夕時這裡從來不作數,她就是想看看,看看她和呂程之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命運。
在投球的時候,手會不自覺向後移動,然後丟擲去。
就在夕時的手帶向自己的時候,身子突然一輕。
呂程的手掐在她的腰間,溫熱有力的手掌隔著厚實的外套也輕易傳進了面板裡。他輕而易舉將她舉起,夕時的視線幾乎要和籃筐持平。
“噯……”她都來不及驚訝,球已經脫手了。
這樣的球,力度不夠,就算有高度幫忙,也幾乎不會中。
果然,球磕在了籃筐上,噔的一聲,震得人心也跟著顫起來。
可最後,球還是進了。
夕時不知道這個球是有什麼魔力,它磕在籃筐上,力道居然不小,整個反彈回來。呂程將她放下來,攬著她向前,左手揚起,球在他掌心裡只是輕輕接觸了一下,彈回來的球在半空中重新劃出一道弧線,直接進筐。
下一刻,呂程的臉朝夕時壓過去。
嘴唇相抵,球場外一片叫好的聲音。
夕時的耳朵嗡的一聲響,什麼都聽不見,只聽到強有力的心跳。
不是來自她,而是來自呂程。
呂程的這個吻看著熱情似火,但落在唇上,輕輕淺淺。
他的手還攬著夕時的腰,兩人貼得很近,呂程的呼吸卷著心底的熱浪全噴在夕時的臉上。他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緊張,心跳得飛快,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
像一個在門口討要糖果的孩子,他的舌頭在敲門,可是不敢貿然闖進。
但他有耐心,他耗得起。
呂程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耐心,專注於將這個吻加深。
夕時的嘴唇很小,咬下來含在嘴裡都不夠一口嚼的。可是這樣柔軟,捨不得下嘴用力去咬。又這樣香甜,像軟糖,有種這樣含著也會一點點融化掉的感覺。
他心裡激動,並且竊喜。
而夕時感覺經過了地老天荒的時間,嘴唇已經從發燙變成了發麻。
她推不開呂程的鉗制,那點微弱的力量完全是螳臂當車。呂程的雙手一隻箍在她腰間,一隻扣著她的脖頸,那手滾燙滾燙的,指肚摩挲在她的頸項上,帶起一陣陣的顫慄。
這個吻,螺絲對螺母,嚴絲合縫。
過了很久,夕時有種窒息前的暈眩感。
呂程還在鍥而不捨,但他也發現夕時逐漸下沉的趨勢,終於分開嘴唇,頭卻抵在她的額頭上。
“夕時,球進了。”
夕時恍恍惚惚,“那是你進的,不是我進的。”
“但它終歸還是進了。”呂程粗重地喘著氣,身上除了汗味,還有隱隱約約的檸檬香。
夕時用力推推他,還是推不開。
“夕時,這麼多人看著呢,答應我吧。”呂程換了一種討好的語氣。
夕時看著他的眼睛。
離得這麼近,他漆黑的瞳孔裡有她茫然無措的臉。此時此刻,他的眼睛裡只有她。這樣的目光,這樣的口吻,夕時將他的影像和記憶中重疊。
他不是呂程,可他又是呂程。
而正因為他是呂程,他們之間就不該再有什麼。
夕時軟下來的身體在一瞬間繃緊,不知哪來的力氣,又或者呂程放鬆了對她的控制,夕時一把將自己推離開呂程的胸膛。
“我們之間不可能的,球沒進,磕在籃筐上,希望你說話算數。”
夕時撂下狠話,從呂程身邊繞開,拿起地上的登山包就走。
“夕時。”呂程叫住她,緊走幾步到她面前,“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不喜歡我。”
看,他就是呂程。
不管相隔了多少年,他始終一眼就看穿人的心思,輕而易舉拿捏住別人的軟肋。
“說啊,看著我的眼睛說。”
夕時咬著嘴唇,直到現在,嘴唇上仍舊殘留著呂程的溫度,夕時甚至覺得他是咬了她一口。
“你、你憑什麼認為我喜歡你?”
呂程吸了口氣,眼睛裡漸漸積聚怒氣,“別在這兒玩文字遊戲,你就告訴我,喜歡,還是不喜歡。”
夕時咬牙,幾乎要把牙咬碎了。
“不,喜,歡。”
呂程嘴角勾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