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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葵抱著一束帶著露珠的戴安娜玫瑰放在墓碑前面。

在菊花叢中兩束玫瑰顯得格格不入。

雲葵眼角滑過一滴淚珠,砸落在玫瑰上,花瓣輕顫,連同她的心臟也跟著顫動。

“你個混蛋,為什麼非要去當警察。”

雲葵腦海中突然想起雲憐在接她回雲家的那一晚,兩人聊著夢想的場景。

她說,沒有什麼夢想,將來去國外鍍鍍金,回來聽從家裡安排。

如果不是她突然被認回雲家,或許……雲憐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刻意遺忘的記憶在這時如同走馬觀燈般浮現。

她在自己被同學針對時,從天而降的身姿。

被養母刁難時,出手解圍。

在流言四起時,把她從小出租屋中拉出來,和她一起在醫院上下奔波,帶她從詆譭的泥濘中掙扎出來。

甚至……

在她當上警察時,經手的第一個案件,就是把拐賣的那條線清理,把她視為噩夢的養父母送進監獄。

偶爾幾次聽見她和父母談話,都是要求父母可以對她好一點,再好一點。

而她自己,從那次離家後,再也沒有踏進雲家一步。

偶爾父母會集體消失。

她知道,他們都是去為她慶生。

她有時也想再見她一面。

如果時光可以重來,她一定會堅定地對她說:“姐姐,你在哪,我就去哪,不要離開雲家,也不要……”離開我。

是她推開唯一真心對她的人。

她拼命努力,就想有資格站在她的身側。

她也渴望著,能有她保護雲憐的一天。

可是現在一切都沒有機會了。

恍惚間,好似看在少女站在陽光下笑容燦爛:“招娣,別哭。”

雲葵泣不成聲。

以前拼命想要改掉的名字,現在卻幾乎瘋魔地希望可以再聽見她叫一遍。

雲葵抱著墓碑,聲聲泣血:“憐憐,我錯了,我後悔了……你回來啊,你不是不喜歡看我難過嗎?

快出來罵罵我啊……

憐憐,憐憐,我怎麼就把你弄丟了呢?

明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

雲葵不得太過撕心裂肺。

雲母對這個頗有微詞的女兒,也少了幾分怨念。

對於雲葵,是愧疚,也是厭惡的。

她恨雲葵的回來,趕走她捧在掌心的雲憐。

可偏生她是憐憐到死都想護著的人。

憐憐總說。

她太苦了,被自己佔用十幾年的身份生活,受著不屬於她的磨難,她欠她的。

她一直想告訴憐憐。

憐憐誰也不欠。

憐憐被錦衣玉食養大,可憐憐至死都是孤家寡人。

沒有家人找到過她。

若是雲葵被認回雲家時,僅僅是兩個家庭換錯,那她還有歸宿。

可她的憐憐就那麼孑然一身,蜷縮在那座小別墅。

沒有家人,沒有朋友,甚至連保姆也沒有。

偶爾她也會想,憐憐開門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時,在想什麼呢?

每當那種時候,她對雲葵恨意就添一分。

可就連雲葵名字都是她的憐憐起的。

她說:“向日葵寓意著希望,希望招娣以後可以勇敢的追求自己夢想。”

雲家所有人都不同意認回招娣,不願承認她雲家小姐的身份。

是憐憐攻破雲家AI難題,以此換來招娣改名,認祖歸宗。

她對於憐憐是不同的,是承載著特殊意義的。

雲母抹掉眼角淚珠,遞給雲葵一張薄薄的紙。

“先看看吧,別哭。”

他們只要執行特殊任務,必定會提前寫好遺書。

這樣的一張紙,她不知道憐憐已經寫過多少張。

雲葵手指瑟縮,想要觸碰,卻又膽怯不已。

她害怕看到顛覆認知的話,可她也害怕連雲憐絕筆信都看到,後悔終生。

字跡力透紙背,彷彿能看到少女書寫時的認真堅定。

“雲葵,見字如面。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換個世界守護人了。

現在你還好嗎?

當初你沒說出口的夢想,現在實現了嗎?

如果沒實現也沒關係,畢竟雲葵牌的小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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