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周皇后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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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斷扭頭俯身開鑽。
少年人:“……”
卡住了,好丟臉。
“應當沒人看到吧……”他喃喃自語。
目睹全程的宋愈:“……”
要不他現在走?
可惜來不及了,那鑽狗洞的少年已經發現他,俊俏白淨的臉蛋瞬間漲紅。
他臉色猙獰,壓低聲線怒道:“你敢說出去,本公子——嗚嗚嗚!”
宋愈收回往他嘴裡塞蘿蔔乾的手,京城不僅風水不好,一個個的達官顯貴子嗣還多,一個不小心就不小心得罪了哪位龍子鳳孫。
還好這次他眼疾手快,心裡為自己的機智默默點頭。
“我眼神不好,”宋愈閉眼轉身後退一氣呵成,“我什麼都沒看見。”
“……你站住!”少年怒吼,但言語間有些窘迫,“你拉我出來,我便不追究你方才對本公子的不敬,還會重重有賞!”
“是嗎?你準備賞什麼?”
少年嗤道:“本公子乃當朝太傅之子廖琨,你帶我出來是你的榮幸。”
宋愈:“……你知道上一個對我說這種話的人現在在何處嗎?”
“在蹲大獄。”
宋愈認真道。
廖琨:……
雖是這麼說著,宋愈覺得這人很有意思,還是拉他出來了。
“你這人夠意思,你去哪?我同你一起。”廖琨拍拍身上蹭上的塵土,開心問。
宋愈在前面帶路,他追上來:“你還有沒有蘿蔔乾了?還挺好吃。”
宋愈捂住腰間金魚樣式的腰袋,警惕道:“沒了。”
廖琨長臂一展,好哥倆似地自來熟攬住他。
“別小氣,哥以後帶你一起玩。”
宋愈往路邊退了退,廖琨也跟著湊,跟塊狗皮膏藥似的。
他被纏的煩了,解開袋子給他瞧,廖琨也不客氣,探頭去看,還真空了。
他眼珠一轉,視線落到宋愈微微凸起的心口處。
宋愈起初沒注意,但廖琨視線太炙熱,由不得他忽視,下意識用手蓋住,手下觸感微硬,是宋閔送別時給他繫上的玉佩。
先前他對上鄭椿一行人時,事先將玉佩取了下來,如今平安無事便又重新貼身帶著。
“……這不是,我帶你去找做蘿蔔乾的人。”
廖琨便跟著他直奔供奉地藏王的廟宇,他原想尋著章奎一起下山,誰知他們兩個左轉右轉,在鱗次櫛比的山路上走了快半個時辰,都累的氣喘吁吁,反而亂入到無路的山林。
“……小兄弟,你到底帶我上哪去?”
宋愈說了以後,廖琨眼前發黑:“你確定是走這個方向?我怎麼記得不是?”
宋愈沉默。
廖琨靈光一閃,不可思議問:“你不認識路啊!”
“完了。”他絕望抱頭蹲下,“我被家裡人一頂轎子押到這裡的,這是我第一次跑出來,也不認識路啊!”
“這山那麼高,不會有老虎吧?!我皮糙肉厚不好吃的!”
宋愈嘴角微微抽搐,四處張望,隔著鬱鬱蔥蔥的松林瞧見不遠處有一處飛簷樓閣,琉璃瓦在日光下折射出炫目光彩。
“那處應當有人在住,我們去問問路。”
廖琨立刻起身,“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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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詔使者現在正落腳在官驛,奴婢派人去打聽了,說是想把今年歲貢提前,他們大王子烏圖利親自護送,正在路上,約莫春闈後不久便能到京。”
女音咬字很輕,似乎身體不太好,“南詔王沒來?”
婢女回道:“探子傳來的訊息,南詔王妃於一月前病逝,南詔王緊隨其後也病倒了。”
“這倒有意思了,”那女聲語氣玩味,“這大王子不急著待在家裡跟他那一幫兄弟姐妹爭權,倒來送什麼歲貢,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
“兄弟,咱倆聽到了人家密謀,今天怕是要同日死了,”廖琨一臉菜色,低聲說:“但我還不知道弟弟你名諱,萬一到了地府,無常問起來‘你兄弟是何人’,我只能支支吾吾說‘你去找最好看那個,那個肯定是’,無常估計會罵我‘死鬼,都死了哪有好看的’……”
“……”宋愈無語,快速報了自己的名字,又問:“你認識這裡的主人?”
廖琨拉著宋愈往草堆裡躲了躲,“噓!你看那桃樹底下坐著的那位……”
宋愈聞言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