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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有深意地盯著莫蓮。
“王爺看著我做什麼?”
“你說起我母親,就不怕我震怒嗎?”
莫蓮苦笑,語氣輕鬆回覆,“不震怒,遺妃也要逼死我,不如賭一把。”
塵安笑了一聲,這次是發自內心的,似是在讚揚也是在驚歎莫蓮的魯莽。
“你的名字是哪兩個字?”
“莫名的莫,蓮花的蓮。”
聽到這個“蓮”字,塵安眼裡的深潭散開了。據後宮眾人說,塵安的母親是辛者庫種植荷花的花奴,那日帝王醉酒泛舟蓮花池中,恰逢天降大雨。塵安的母妃本是上前檢視帝王是否有事,結果和醉酒的皇帝一夜春宵,有了塵安。
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先帝本就不愛塵安的母妃,念在生了孩子給了個名分活在宮裡也就是了。
莫蓮乘勝追擊,“把我賣給宮裡的姑姑說了,溫和如慈母,是好字。”
“你當真以為本王聽不出你在撒謊嗎?”
塵安看著夕陽,玩味地問。
莫蓮知道自己被揭穿了,那又如何?誰能不受用馬屁拍在自己心坎上的人?更何況是做舔狗做慣了的人。
“名字是自己不可以選擇的,賣我進宮的那人抓鬮,連名帶姓一塊取的,我就覺得這意頭極好。”
莫蓮知道這會兒該收手了,“希望我後面也能極好吧。”
隨後便行禮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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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蓮從華苑殿回來,已經過了三天了,太醫院還沒出結果。
辛者庫每日要銷燬的舊衣服太多了,講實話崔嬤嬤早就忘了華苑殿這批衣服是誰負責的,那日讓莫蓮前去也是看她好說話,想推她出去背鍋。
莫蓮自然也是知道的。
第四日清晨,莫蓮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便聽到門口一陣喧鬧之聲,披了衣服上前檢視,這才知道是遺妃帶了太醫來辛者庫要人。
崔嬤嬤一臉討好,“娘娘,您剩下的衣服都給您送過去了。”
“但是不是還燒了一部分嗎,我那些內裡的衣服,太醫說問題出在那上頭。”
崔嬤嬤跪下磕頭,“哎喲娘娘,您看我們也是有規矩,您貼身穿的衣物為防止……被圖謀不軌之人盜竊,我們都是第一批銷燬的。一般都在送來的當天上午,您那日中午才有聖旨。”
“這麼說是我的不是了?”
遺妃大怒,“把那日燒了本宮衣服的小宮女給我找來。”
崔嬤嬤嚇得瑟瑟發抖,“她她她,就是那日給您送衣服的小宮女,莫蓮。”
小嬋在人群之後,抓住莫蓮的衣角,滿臉擔憂的看著她。
“姐姐,你要不偷偷逃走吧,崔嬤嬤擺明了找替罪羊。”
“該來的總會來,她都提了我名字了,逃也逃不掉。”
莫蓮低著頭慢慢從人群中站出來,清晨微弱的陽光,照在她的後背,迎著光對上遺妃的面龐。
莫蓮不卑不亢行禮,這三日過去遺妃的紅疹又加重了。
“你看來是蒼天要收你。”
遺妃自從進了軒轅城塵淵便把掌管六宮的權利給了她,別說是處理一個小小的奴婢,便是讓整個辛者庫陪葬都不為過。
又轉頭看向崔嬤嬤,“辛者庫每人罰俸祿一年。”
四周安靜,隨後哀怨聲四起。
一年的俸祿少之又少,很多人家徒四壁,靠俸祿維持一家幾口人的生計。與其說生計,倒不如說能吃上飯而已。
莫蓮看著不可一世的遺妃,依然冷靜自如,絲毫沒有恐懼之意。
“敢問娘娘,用的可是桂花研磨製作而成的香薰。”
遺妃略微低走,“你鼻子倒好。”
“娘娘,奴婢死之前有話想說,是關於您身體安康的。”
遺妃冷笑,每個求死的奴才死之前都要為自己辯駁,以求一絲存活的希望。
“說。”
“娘娘,您是邊境人,邊境之地苦寒,沒有什麼花。桂花花粉細膩,甜膩異常,娘娘可能您的體質不適合這種薰香。”
邊境便是今日的西藏一代,莫蓮的中古店之前進來一位可可西里的客人,選了一件貂毛大衣。為著做回頭客,莫蓮在隔壁買了塊南方獨有的桂花薰香作為贈品,結果那客人滿身紅疹過敏了。
好心辦了壞事~莫蓮印象尤為深刻,那客人後面告訴莫蓮,是因為南方的薰香太過於細膩,長久在大風沙地帶生活的人角質層變厚,毛孔稍微粗大。哪怕遺妃保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