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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是瞻。
算著時日,今明兩天,皇子們就會下山,所以那位把人情世故掛在嘴邊的秦車聞,一早就帶著精銳部隊去了無極宗的山門下。
剩下這不足五百人的虎賁軍,就全都交到了王忠良的手裡。
王忠良本就眼饞那風流的小世子可以出營地去夜夜笙歌,可他爹只是一個小將軍,根本沒辦法與那位趙王爺相提並論。
所以這幾日就只能撿一些小世子的親軍們玩剩下了的玩物,還得小心一些,不能讓千戶大人發現。
那位大人雖然愛聽奉承話,可卻對軍紀的要求很嚴格,小世子人家惹不起,卻不會慣著他這麼一個狗腿子。
,!
眼下秦車聞前去迎駕,他好不容易得來了這半日的浮閒,怎麼可能就此浪費呢。
所以秦車聞前腳剛走,王忠良就帶著親軍掃蕩了旁邊的李家村,抓來了不少的婦人姑娘,開始發洩那堆積已久的獸慾。
……
林川到達營地的時候,靈和暗已經標註了所有靈力相對較多計程車兵,其中只有王忠良踏入了氣海境,剩下的也就只有兩三個人到達了覺靈境的巔峰。
以林川的實力,完全可以橫推這裡。
可林川卻沒有急著動手,雖然他很想直接丟下幾枚靈石,平了這裡,可營地裡還有很多被掠奪過來的普通人。
林川再度分出了半團靈氣氣旋,佈下靈力蛛網,讓暗開始標註所有普通人的位置,然後讓靈計算出一條最佳的營救線路。
反正動腦袋的事,林川從來都是交給別人的,如果不是為了自己和小和尚的念頭能夠通達,他可能直接就殺進去了。
自從殺了圓真之後,林川就發現自己對殺人這事沒有一絲的反感,但也談不上喜歡,只是感覺殺人和吃飯喝水沒什麼區別,只要那人有取死之道,他就可以沒有一點心理負擔的送他上路。
但在等待靈和暗回來的時候,林川卻感受到了殺意在掙脫他的控制。
只因為營地裡的慘叫聲太過淒厲,因為他能感受到那些聲音裡的絕望。
林川總是能很容易的就感受到別人的情緒,所以他可以很容易的就理解別人。
姜洛和玄鏡之所以對他這個“廢物”師兄不離不棄,就是因為林川會把所有關心的舉動,都做在他們發現之前。
那種被人理解,被人照顧的感覺,讓姜洛和玄鏡都對林川有著深深的依賴感。
可林川第一次開始厭惡自己那過剩的同理心。
他下意識的把自己代入到被掠奪過來的普通人時,那種絕望感就變成了殺意的養料,滋養著殺意,開始染紅他的瞳孔。
……
為什麼是我?
我只是在家等待丈夫勞作歸來,可卻等來了丈夫的頭顱。
為什麼我死不了?
軍人不是應該在外面抵禦魔族嗎?
為什麼要殺了我那年幼的兒子?
……
一聲聲淒厲的反問在林川的心底響起,那聲音越來越大,林川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可眼前的血色卻變得越來越濃郁了。
神臺內的靈氣湖泊裡,暗的主體開始膨脹,分裂,很快就壓縮了靈的活動空間。
靈趕緊化作了人形,出動了早就沒再繼續改良的防禦星艦。
“暗!”
暗也化作了人形,紅著眼睛努力的控制著分身,沒有用出法相天地,很艱難的說道:
“快讓敖夜去找左父神,咱們的父神要暴走了!”
靈這時候才想起來,暗的本體,是魔氣!
而且不只是林川那邊的靈氣湖泊受到了影響,小左這邊的暗也處在了暴走的邊緣。
不用靈發話,敖夜就衝出了湖泊,用力的拍擊小左那邊的青銅門戶。
很快小左的精神體就降臨到了神臺內。
“我剛剛就感受到了小右的召喚,到底發生了什麼?”
靈很焦急的解釋道:“那位老祖的殺意控制不住了……”
小左試著在神臺內呼喚了幾聲,沒有得到小右的回應之後,瞬間就接受了小右的召喚,降臨到了他的體內。
……
林川的左臉蔓延起了破碎的光痕,直到那光痕蔓延到左眼的瞳孔時,小左的聲音才在他的腦海裡響起:
“想殺人了?”
林川咬著牙說道:“嗯,那些畜生該死。”
小左:“那就殺,何苦為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