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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必要和方洋討論一下,順帶看看方洋的水平如何。
……
走進酒吧後,五彩的霓虹燈和激情的音樂瞬間就將我包圍,不知為何,我突然就有些厭倦這種環境,反而更向往剛剛外面那無人的街道。
稍稍適應了一會,我把目光投向dJ臺的位置,發現方洋並不在那裡,我又把目光看向卡座那邊,發現方洋此時就安靜的坐在那裡,看樣子很是侷促,而李沐漁也坐在一邊把玩著手機。
我走進後才發現這兩人所坐的位置之間完全可以坐下三個人,說誇張一點就像一條大河,有句歌詞叫做:一條大河波浪寬……
方洋注意到我的到來,立馬就站起身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後在我耳邊小聲問道:“念哥,這人是誰啊,你朋友嗎?”
我還沒來得及回話,李沐漁突然爆發出一聲驚呼,然後一臉興奮的看著我和方洋。我閉上雙眼,我知道李沐漁此時在想什麼,她肯定認為我倆真是gay……
“不認識,一個神經病吧應該。”我回了一句,然後甩開方洋的手,然而方洋又一次搭了上來,再次低聲向我詢問道:“那要不要我叫保安給她趕走?剛剛我來的時候以為她是你朋友,所以我一直沒有說話,早知道我就把她趕走了。”
“你早就應該這麼做。”
我回了一句,然後再次甩開方洋的手,他很明顯想再次搭上來,然而我並沒有給他機會。我直接坐到了李沐漁的旁邊,方洋見狀,很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猶豫了幾秒,最終在離我五米左右的距離坐了下來,目光呆呆的看著我和李沐漁。
我沒有理會方洋的目光,而是看著一臉興奮的李沐漁,剛想開口,她就用手推了推我,道:“別坐這呀,待會你物件吃醋打我咋整……你坐過去,別挨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自知自己解釋的話她肯定不信,所以我把目光看向方洋。
“你過來。”
“咋了?有什麼事你們說就好,不用在意我的……”
方洋顫顫的回了一句,我心裡忍不住罵了一句傻逼,這傢伙什麼時候這樣了,在酒吧打碟的人,現在搞得像第一次出來玩的小男生一樣。
“你過來就完事了!”
……
最終,我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方洋,再然後經過方洋的認真解釋之後,李沐漁這才相信了我和方洋不是gay,而安枝也不是跟我表白被拒離開,也跟她說明了方洋跟安枝的關係。
我看著李沐漁一副呆愣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我知道她這是在消化資訊,還有接受自己不是“當代狄仁傑”的事實。
索性我便沒在管她,而是認真的跟方洋說道:“你彈吉他的水平怎麼樣?”
見我這副模樣,方洋也收起平時的姿態,一臉認真的回道:“你放心,念哥,我說真的,玩吉他這方面,你可能真不如我。”
我打量著方洋,自己吉他都是自學的,水平咋樣自己心裡清楚,不說是高手吧,只能說是基礎水平。而方洋這麼說的話,那他的吉他水平還真有待考察,所以我打算等他下班之後再看看。
接著我又問道:“那你唱歌咋樣?”
方洋思索了一下,然後弱弱的回了一句:“一般來講不跑調,這樣,算可以嗎……”
“你覺得呢?”
我看了看方洋,他在樂隊中的定位始終模糊,還是得等到他下班後才能知曉。
隨後我點上一根菸,抽了幾口後我才繼續說道:“你知道我們樂隊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嗎?”
“知道。”
方洋點點頭:“缺人。”
“嗯。”我吸了一口煙,接著道:“樂隊最基本的,就需要鼓手、吉他、鍵盤、貝斯、主唱,五個人,而現在就算加上我也才兩個,所以這三個你打算怎麼找?”
方洋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道:“其實我有個朋友是玩架子鼓的,水平的話我自認為還不錯,要不把他拉進來?”
見我沒說話,他接著試探性的說道:“要不我先問問,如果他有想法的話,就等你看看他的水平,你覺得可以的話,那他就做我們樂隊的鼓手。”
“你先問問吧。”
我沒有直面回答方洋的話,因為我對架子鼓一竅不通,更別說怎麼看水平了。其實除了架子鼓,別的我也一竅不通,就只有吉他我略微懂一點,說直白一點,自己在音樂這方面完全可以說是小白。
“行,那我先問問。”
說完,方洋便拿出手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