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秋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宇見狀,挺著胖胖的身軀立馬湊上來問道:“真走了啊念哥?”
劉宇是我帶的第一個徒弟,也是我帶的最後一個,他從進公司開始老張就安排給了我,年紀比我小兩歲,所以他總是喊我哥,平時我倆沒事的時候就在一起吹牛逼,據他所說,他來公司一年,也跟了我一年,到頭來什麼也沒學到,吹牛逼的本事倒是學了一身。
我點點頭:“不然呢,真以為哥跟你開玩笑啊。”
當初我把我想辭職的想法說給劉宇聽,這小子起初還不相信,但事到如今,不信也得信了。
劉宇這時哭著個臉對說我道:“哥,我捨不得你啊,我跟了你一年,你走了我跟誰吹牛逼去啊。”
我拍了拍劉宇的肩膀,沒想到這小子在離別的時候竟然還捨不得我。
我笑笑:“要不你也跟我一起?”
聞言,劉宇立馬變換了臉色,憨笑道:“現在工作這麼難找,我才不走呢。”
劉宇稍稍停了停,接著道:“你看啊哥,你都要走了,有沒有什麼東西給我留下的。”
劉宇一臉期待的看著我,原來這小子打的是這個如意算盤,我的手往口袋摸了摸,然後掏出剛剛從老張那裡順來的黃鶴樓放到了他手上。
“哥沒什麼好送你的,哥就把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你吧。”我對劉宇笑笑,接著補充道:“剛從老張那裡順的,便宜你了。”
這可不是我吹牛逼,我從老張那裡順的是黃鶴樓1916,這都是外面售價100的高階煙,我真抽不起,說便宜他了還真不是吹的。
劉宇一臉苦悶的看著我:“哥啊,我不抽菸的。”
“哦哦哦。”我手上收拾東西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又把黃鶴樓從他的手裡拿了回來繼續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你看我都忘了,那哥們沒什麼東西好給你了,你隨便從我工位上拿點東西走吧。”說完,我也不再理會劉宇,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劉宇一臉的鬱悶,看了看我的工位,簡直是比他的臉還乾淨,根本沒有什麼好拿的,只好說道:“算了吧哥,你這該收拾的都收拾了,剩下一堆沒用的廢紙,我拿去賣破爛啊?”
“也不是不行。”
我看著他笑笑,接著道:“行了,找時間哥請你吃個飯,夠意思了吧。”
“就等你這句話了哥。”劉宇笑嘻嘻的說道。
“你小子……”
很快我就收拾好了,其實我也沒什麼東西好收拾的,就一臺膝上型電腦和一些不重要的檔案,我並沒有喜歡擺一些小物件的習慣。將這些東西都放進了自己的電腦揹包裡,周圍的同事都過來跟我說一些對我來說無關緊要的話,大多都是一些什麼有什麼好的去處記得推薦推薦,也有說要我請大家吃飯什麼的,我笑著應付。
待他們離開後,我也準備離開,可在這時我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張照片,我拿起看了看,照片上的人笑靨如花,穿著一件白襯衫站在陽光下。
劉宇見狀,立馬湊上前問道:“我靠,這誰啊哥,好漂亮。”
看著照片上的人,我的思緒不禁回到了一年前,那時候我和她還沒有分開,這張照片也是那時候我給她拍的,曾經我們一起擠在出租屋裡,她一臉幸福的對我說要和我在一起到永遠,要和我結婚。
我們也曾一起約定要在靠海的城市裡買一棟房子,等到我們都老了,她就牽著我的手一起去廣場上跳廣場舞,再一起去海邊喂海鷗……
為了她,我不要命一般的努力;每次下班的睡都晚,累的比狗還累;但每次下班回家她總是會等著我,陪我吃飯,陪我說話;她的名字也一直在我腦海裡——葉文語。
她是我們學校公認的校花,幾乎很多男生都暗戀她,我們的相識說起來也挺有戲劇性的。
那是一個文藝表演的晚會上,我表演的是吉他彈唱,而她在我前面一個節目,獨舞。
只不過當時裝置出現了一點意外,導致沒有音樂聲,當時的她站在臺上幾乎快要哭出來了,我便提前上臺提議說:要不你唱歌,我給你伴奏?
她想了想點頭便點頭答應,當時我們合作了一首王菲的《紅豆》。
她的歌聲響起的那一刻,就猶如一道清泉,徹底的流淌進了我的心窩,她看著臺下,我的目光一直看著她。
再後來我們便熟絡起來,後來我趁著一個機會我跟她表了白,我們順其自然的便在一起了;我們在一起三年,身邊的朋友都祝福我們能一起走到結婚,可惜事實總是不盡人意。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