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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名店員終止了我和連凡的鬧劇。
……
我和連凡一同站在餐館門口，張之怡則是在店裡跟餐館的老闆道歉，賠償我和連凡造成的損失。我點上一根菸，這場鬧劇我的臉上掛了不少彩，衣服也髒的要命，我感覺全身都疼的想死，現在唯一能夠幫我緩解疼痛的，就是我手上的香菸。
這時連凡向我伸出一隻手，笑著道：“給支菸唄哥們。”
我看了他一眼，他臉上也掛了很多彩，不過比我好一點；現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我心裡的氣也消了很多，可還是為張之怡感到不公平。
這樣想著，但我還是將煙盒丟給了連凡，他從裡面抽出一支，然後又給我丟了回來：“謝了哥們。”
我沒有回話，我倆就這樣站在門口默默抽著煙，誰也不理誰。現在這樣，我們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在各個酒吧放縱的夜晚，我們經常會在喝多了以後一同蹲在門口抽菸，誰也不理誰，各自想著心裡的事。
一段時間的沉默過後，張之怡從店裡走了出來站在我和連凡的中間，他先是看了看連凡，確認他沒什麼事之後，接著才將目光放到我身上：“沒事吧何念？”
“沒事……”
我搖頭，我現在心裡一直在思考，思考要不要告訴張之怡真相。我能看出來，她是真的喜歡連凡，如果自己說了的話，那自己就成了破壞他們感情的罪人；可如果不說的話，那她就一直不知道真相，一直被連凡當做他前女友的替代品。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說出來，我不想自己的朋友一直活在別人的影子裡，至少，張之怡有這個權利知道。
“那個……”
我剛想開口，連凡這時突然叫了一聲我的名字：“何念。”
頓了頓，他壓低聲音接著道：“抱歉，請你理解我可以嗎？”
我愣了一下，並不清楚連凡是什麼意思。但很快我反應過來，他的話潛意識就像在告訴我，他有一天會跟張之怡說清楚，但不會是現在。
看著他帶著祈求的模樣，最終我還是點了點頭。連凡對我笑笑，輕聲說了一句：“謝謝了，哥們。”
張之怡看了看我和連凡，先是感到莫名其妙，再然後又很高興的對我們說道：“你們能和好我就放心了。”
我乾笑幾聲，接著便向張之怡問道：“賠了多少啊，我轉給你。”
“不用。”
張之怡搖頭：“你們能和好就行，反正也沒多少。”
說著，她又看向連凡：“你也真是，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嘛，這麼衝動做什麼。”
“是是，我家寶貝說的對，下次不會了。”
“那你還不趕快跟何念道個歉。”
張之怡說完，連凡先是寵溺的摸了摸張之怡的頭，接著他又看向我，跟我說道：“抱歉何念，今晚是哥們不對，哥們給你道歉。”
“沒事沒事。”
我愣了一下，忙是笑笑：“我也有問題，抱歉連凡。”
張之怡微微笑了笑，接著又對我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何念，有什麼事的話給我發資訊就成。”
“嗯。”
我點頭。
“那再見咯何念。”
說著，張之怡輕輕拉了一下連凡，連凡反應過來，也跟我說道：“再見何念。”
“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