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 首先可以肯定你不是咒術師

第249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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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esp;&esp;“我曾經想問天元，二十年前的那個儀式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說，“後來又覺得沒有必要。”

&esp;&esp;“為什麼？”

&esp;&esp;“所有人都把我當作是一種咒具，真是太傷心了。我想，那時候只要在場有一個人相信我是人，想要珍惜我的存在，我一定也會拼命地從宇宙裡回來，不至於把一切都忘記。”

&esp;&esp;五條悟抬頭看你。你望著那些微弱的燈火，沒有和他對視。

&esp;&esp;“世界不像想象中那樣好，但五條老師的努力不是徒勞的。教導過的學生，影響過的朋友，幫助過的陌生人……有這麼多的人都能在這樣的關頭，選擇對我伸出手，這麼多人願意珍惜我的存在，而不是隨便犧牲別人—— ”

&esp;&esp;你的聲音哽咽了，光點在你視線中模糊，不捨的淚水終於湧上了眼眶。

&esp;&esp;”雖然它還是沒有那麼完美，不足以讓我留下來——但是——比起二十年之前，它一定已經更好，更加充滿希望——”

&esp;&esp;更讓你無法坐視它的毀滅。

&esp;&esp;“之前曾經對老師說，如果沒能保護世界，就會失去我。”你輕聲說，“對不起，不該說那樣的話。世界並不完美，這不是悟的錯，請不要那樣想——我可能不存在悟的身邊，但是我的愛不會減少。我會在所有的時間裡同樣地愛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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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說完了嗎？”被表白的男朋友問。

&esp;&esp;語氣聽起來不像是被說服，倒像是生氣了。你有點狼狽地抹掉淚水，對著他的手臂點點頭。

&esp;&esp;“好感人哦。”五條悟陰陽怪氣地說，“說的像人間蒸發之前的遺言一樣——但是那種事我根本還沒同意吧？”

&esp;&esp;“用不著你同意。”你啞著聲音說道，“我已經下了決心，我自己就可以做到——”

&esp;&esp;“你自己決定了就可以消失嗎？誰說是那樣的？”五條悟說，“就算是分手也要兩個人說好才算數——”

&esp;&esp;“欸？可我沒要分手——”

&esp;&esp;“那就更離譜了！”他看起來忍無可忍，“好，就算你非要用那個方案，為什麼覺得我會滿懷悔恨地看著你消失——那種事存在嗎？你完全不反抗的嗎？！”

&esp;&esp;一陣沉默，你傻乎乎地看著他。

&esp;&esp;“反抗……什麼？”

&esp;&esp;“命運，咒術，時間，宇宙——隨便什麼！”他惱火地說，一下從池水邊站了起來，“什麼時間換記憶，是誰指定的這種規則？為什麼就這麼接受？我允許了嗎？”

&esp;&esp;你坐在沙地上看著他走來走去的身影，感到一陣恍惚。他明亮的髮色和眸光照亮了整個黑暗的廳堂，聲音震動屋宇。你沒擦乾的淚水還含在眼角，居然又破涕為笑。

&esp;&esp;“老師，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啞聲說，“你真是超級自大欸。”

&esp;&esp;“大概每星期五次吧。”五條悟說，“所以你來不來？”

&esp;&esp;“好啊。”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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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反抗命運，聽起來像是個玩笑，或者像是某種臨別前安慰彼此的幻想。甚至這個計劃本身也簡單粗暴得驚人。但是你們兩個攜手站在池水之前時，彼此都沒有多說一句話。

&esp;&esp;“按照你的說法，時間倒流之後宇宙會把你丟擲去。”五條悟簡潔地說，“我會拒絕它，把你帶回來。所以抓住我的手。”

&esp;&esp;“好。”你說。

&esp;&esp;你的聲音裡含著笑意，你注視他的面容就像這是最後一次相會。你知道他並不能改變宇宙的規則，那曾經降臨你身的鐵律是實實在在的。但是你願意把一切信心放在他身上，願意充滿愛意地嘗試，這兩種心情奇異地並行不悖。

&esp;&esp;五條悟也注視著你，兩個人的雙手緊握，彷彿這是能貫徹虛空的一組路標。咒力彌散，充斥整個地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