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 首先可以肯定你不是咒術師

第93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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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能是我不夠格知道。”他望著五條悟逆光的面孔，竭力想讓自己正視著對方眼睛的位置，“我相信老師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但是，我也不理解。”

&esp;&esp;他深吸了一口氣才能說下去：“協會下這樣的結論，老師為什麼不抗議？遠山同學——小覺怎麼可能叛逃呢？”

&esp;&esp;五條悟沒有說話，他繼續說起來：“新宿那天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小覺和老師打了起來，但是她沒有傷害別人——沒有任何人受傷吧？所以是誤會吧？之後我們聽說小覺被關押在協會里，在討論如何處置她。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忽然就說她已經逃走了，是特級詛咒師，要所有人追捕她……

&esp;&esp;“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們知道？說她變成詛咒師——老師最瞭解她了吧？一直以來都是老師在證明她不是詛咒——您怎麼這樣就接受了？”

&esp;&esp;一陣沉默。五條悟面對著他，沒有反應。但是乙骨知道老師在看著自己。那輕浮的笑意褪去了，就像一層遊戲人間的形骸下面顯露出銳利的真身。隔著薄薄的絹帛，他能感覺到蘊含著強大力量的雙眼的注視，那穿透世俗屏障的，審視，又略帶冷漠的目光。

&esp;&esp;然後那目光移開了。五條悟笑了一下。

&esp;&esp;“很有氣勢，準備了很久吧。”他說，“走到面前來指責老師沒有保護好你們，憂太越來越帥氣了呢。”

&esp;&esp;“我，”乙骨結巴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esp;&esp;“那也許你是夠格知道了。”五條悟簡潔明瞭地說，“遠山覺多半已經死了。”

&esp;&esp;乙骨僵住了，他無法處理這個告知似的冷酷結論。但老師緊接著說了下去。

&esp;&esp;“如你所知的，我在二十四日晚上把執行目標帶入封印室。”他像在複述一份報告，措辭裡有很多書面語，“中途我離開了二十一分鐘。當我再次進入時。咒具被強行開啟，地上有致死量的血液。人已經消失了。”

&esp;&esp;乙骨盯著他：“可是，這樣的話——”

&esp;&esp;“搜尋中沒有找到屍體。特級咒術師的生命非常頑強。加上目標有短距離瞬移的能力，所以對此並不能下結論。”五條悟無視了他，“五小時後情況出現了變化。協會得到報告，距離東京兩百公里外的郊區出現了一起咒術導致的大規模死亡事件，三十三人遇害，使用的是時間系的術式。六點三十分我本人到現場確認，死亡情況和目標的術式效果是一致的。”

&esp;&esp;“這時候有兩種可能。要麼是有人失去身體裡一半的血液，冒著世界上最嚴密的追捕，緊跟著跑到幾百裡外去大開殺戒。要麼是有什麼人得到了新的術式，在轉移到安全地帶以後，迫不及待地想要測試一下。”

&esp;&esp;說到這裡，他終於停下來：“你理解我的意思嗎？”

&esp;&esp;“意思是。”乙骨茫然地說，“有人從……身體裡，把術式核心挖了出來。”

&esp;&esp;“等下學期你的咒力狀態穩定，會開始接到高階別的任務。”五條悟說，“如果在現場看見熟悉的咒力痕跡，不要輕信，對方可能並不是你認識的人。”

&esp;&esp;“好了。”說到這裡，他又簡單地說，“別哭了，我對安慰掉眼淚的男孩子可沒什麼信心啊。”

&esp;&esp;乙骨這才發現，自己睜大著眼睛，卻已經淚流滿面了。

&esp;&esp;他的同期，那樣可愛，容易被一點小事感動得掉眼淚的女孩子。一起面對外界的冷漠和傷害的戰友，已經死了——是藏在什麼地方的屍體，或者是抓在骯髒手掌裡的一對玻璃一樣的綠眼睛。老師叫他不要哭，他卻沒有辦法立即止住淚水。他咬著牙齒，花了一點時間，好不容易才把喉嚨裡的抽噎聲嚥了下去。這期間五條悟就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盤腿坐在陰影裡，看著他用校服袖口狼狽地擦掉淚水，完全沒有來安慰的意思。

&esp;&esp;“可是。”等他能讓自己的聲音稍微穩定下來時，乙骨立即說道，“如果是像剛才說的這樣，那小覺明明是受害者，那為什麼不直說，為什麼要說她叛逃了？”

&esp;&esp;“協會一直認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