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 首先可以肯定你不是咒術師

第142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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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說話講點規矩。還有坐起來說話。”

&esp;&esp;好吧，這不是硝子或者七海，但五條悟也沒坐起來。他用腳蹬一下轉椅面向夜蛾。

&esp;&esp;“您說吧。”

&esp;&esp;夜蛾伸手碰了一下書桌上的一個鈴鐺。這是一個增加隔音效果的術式，一層透明的薄薄屏障在房間和外面的走廊上張開。

&esp;&esp;“協會仍然在施壓，想要嚴厲對待悠仁。他的升段任務，你要多關照一些。”

&esp;&esp;五條悟沒馬上回答，用腳尖點著轉椅，在原地又轉了一圈。

&esp;&esp;“去年你想找出進入封印室的人，行動太粗暴了。”夜蛾說，“確實找出了一些內奸，但也惹到了太多人。他們本來就自成一體，不管動誰都會有危機感，都會團結起來反擊你的。”

&esp;&esp;“陌生人走進協會來殺人，他們沒有危機感。我清理一下蟲子，反而有危機感嗎？”

&esp;&esp;“發這種脾氣也沒用。何況，你當時也像是會殺人。”

&esp;&esp;“冤枉人了吧，我還不夠溫柔可親嗎？”五條悟像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樣說，但他臉上沒有笑意，看起來冷靜如石雕，確實和“可親”相去甚遠。“行吧，還有呢？”

&esp;&esp;“說高層有內奸，我也這麼認為。”夜蛾說，“但調查沒有結論，可能是我也達不到的程度。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讓我有點擔心。”

&esp;&esp;五條悟在椅子裡又轉了一圈。

&esp;&esp;“年初想把憂太送出國去。”他說，“結果這孩子說捨不得同學，忍不住心軟了一下。”

&esp;&esp;“為什麼？”夜蛾問，然後他表露出一點震驚，“你是覺得他們在針對你嗎？”

&esp;&esp;“應該說’終於來了’吧。”五條悟平淡地說，“去年我腦子清楚的時候，偶爾也想過一下：為什麼要對小覺下手？總不會是單純地想看看最強失敗的臉吧？”

&esp;&esp;夜蛾動一下，沒說話。

&esp;&esp;“小覺是針對我的’武器’，大家都這麼認為。”五條悟說，“之前我也想過，如果有人得手了，為什麼除了亂殺人之外沒有別的動靜。到現在也明白了，因為對方只得到了一半。”

&esp;&esp;當他說“一半”的時候，修長手指按住了座椅扶手。有一會兒夜蛾心想那椅子多半是不能用了，但他鬆開手時，扶手完好無損。

&esp;&esp;“所以你想說什麼？”

&esp;&esp;“校長，”五條悟用被遮住的雙眼望著古舊的天花板，“你覺得我是適合領導別人的人嗎？”

&esp;&esp;“不是。”夜蛾直截了當地說，“你不添亂就不錯了。”

&esp;&esp;“專門負責殺人怎麼樣，你們去做剩下的事？”

&esp;&esp;如果有咒術世界的其他旁觀者在場的話，可能會震驚於這句表現隨意的發言裡暗藏的殺機。不管從哪個角度說，負責教育下一代保護人類世界的夜蛾正道，似乎都應該表達勸阻的意見才對。但是這位校長用波瀾不驚的聲調對他離經叛道的學生說道：“可以試試。”

&esp;&esp;“但是悟，”他又說，“你喜歡做那樣的人嗎？”

&esp;&esp;五條悟“哈”了一聲。

&esp;&esp;“這個糟糕世界的命運交給’我喜歡’，是不是有點沉重啊？”他抱怨說，坐直起來，又盤腿在椅子上，“太把自己的愛好當回事了吧？坐在什麼臺子上，聽到有人叫的時候就伸手’嗖’地一下把指定的人幹掉，就不能給一個那樣的工作嗎？”

&esp;&esp;“你要是願意的話，一直可以做那樣的工作。”

&esp;&esp;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術式的隔音是單向的，外面聽不見裡面的聲音，但是在裡面能毫無障礙地聽見外面。陽光穿透窗子照進房間。幾尺外的走廊上站著你，雙手搭在木頭欄杆上，隨著風吹樹葉沙沙的響聲，有些無聊地敲著鞋跟。

&esp;&esp;然後因為看見一隻白鳥撲稜著穿過樹蔭，發出輕輕的“呀”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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