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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突然被cue的江夜安反應很快，點頭說：“蘇大師很厲害。”
&esp;&esp;杜玉瑩笑起來：“那真是再好不過，我代表整個療養院感謝蘇大師！”
&esp;&esp;蘇晏和江夜安都看得出來，這張用了名貴化妝品保養得宜的臉上笑容並不自然。
&esp;&esp;臨近中午，杜玉瑩安排蘇晏和江夜安到南院食堂去吃飯。
&esp;&esp;蘇晏說他想在北院吃，順便跟那些少年聊聊。
&esp;&esp;杜玉瑩卻說這些孩子攻擊性很強，看著溫和無害，但說不準哪句話哪個詞刺激他們就會導致他們兇性大發，還說自己之前就被其中一個少年用叉子插傷了手腕。杜玉瑩展示了自己手腕上的傷疤，看著是舊傷，但能留下這樣明顯的疤痕就說明當時受傷確實不輕。
&esp;&esp;杜玉瑩表示出於安全考慮蘇晏他們不能單獨接觸北院的病患，甚至不能在北院停留也太長時間。
&esp;&esp;兩人就在南院食堂吃了午飯，杜玉瑩帶他們到食堂後就說有事先離開一會。
&esp;&esp;吃午飯之前蘇晏給南迦打了個電話，他要讓懂駭客技術的南迦幫他查一些事情。
&esp;&esp;快吃完時兩人在食堂看見了小劉秘書。
&esp;&esp;蘇晏差點就忘了這個秘書在車上坐了半天。
&esp;&esp;“劉秘書，”蘇晏端著托盤和江夜安一起過去打招唿，“上午過得怎麼樣？是不是很無聊？”
&esp;&esp;劉秘書禮貌微笑：“還好。我在車上用平板電腦處理了一些檔案。”
&esp;&esp;蘇晏豎起大拇指：“厲害，劉秘書不愧是張總的左膀右臂！辛苦了！”
&esp;&esp;劉秘書：“比不了蘇大師，您和助手小哥才辛苦，這一上午有沒有收穫？”
&esp;&esp;蘇晏歪頭笑問：“劉秘書覺得我應該有收穫？有什麼收穫？”
&esp;&esp;劉秘書：“這我可不知道，純粹就是猜測。”
&esp;&esp;蘇晏和江夜安對視一眼，他們肯定這個劉秘書肯定知道一些情況。
&esp;&esp;蘇晏：“之前張總對張院長說過來看風水是臨時決定，但實際上我們在前天就已經確定，我能不能問問張總為什麼不告訴張院長實話，他們兄弟關係怎麼樣？”�
&esp;&esp; 匪夷所思
&esp;&esp;劉秘書：“對於張總來說三天內的安排都可以算是臨時決定。至於他們兄弟的關係，抱歉，我只是一個秘書，能在工作上為張總分憂，可私下生活中的情況就不太瞭解了，這也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我更不能隨意從自己的角度去猜測老闆和家人的關係如何。”
&esp;&esp;明白了，這段話基本可以翻譯為——關係不咋樣但我不能直說。
&esp;&esp;蘇晏：“劉秘書手上有沒有療養院的財務報告和人員增減記錄？我想看看。”
&esp;&esp;劉秘書：“這跟看風水有關係嗎？”
&esp;&esp;江夜安：“有。”
&esp;&esp;沒有人會懷疑一本正經的江夜安說出來的話。
&esp;&esp;劉秘書隨身帶著平板電腦，開啟平板電腦調了兩份資料出來，給蘇晏和江夜安看。
&esp;&esp;一份是療養院的人員增減記錄，一份是資金流水情況。
&esp;&esp;資金方面就如張院長和他妻子說的那樣，每年都是虧損的狀態，但虧損不算太多，張正陽每年要撥給療養院的錢看著不少，但以張正陽如今的身家來說，每年這點支出不算什麼。
&esp;&esp;蘇晏注意到療養院盈利的大頭就是精神病人家屬支付的療養費用。就療養院給南院病人提供的環境來說這筆錢也算沒白花。
&esp;&esp;還有一些小的資金來源，比如賣菜和一些手工藝品。
&esp;&esp;有相當多的精神病人喜歡種菜和做手工，也許他們能從這些活動中得到短暫的平靜，尤其是北院的精神病人做這些事情的比較多。
&esp;&esp;種菜有了收穫，手工藝品做得多了，療養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