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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村長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謊言趙弦一個字都不信,他比任何人都瞭解也相信自己的妻子。想著那被他殺了的匪徒的話,趙弦戾氣叢生,也沒那個耐心去用計謀套話、調查,直接對村長動了武。
&esp;&esp;一個慫到只敢對著孕婦揮動鐮刀的村長沒扛住趙弦一拳就全交代了,他懇求趙弦原諒他們,他們都是逼不得已。那些匪徒都是殺人不眨眼,他總要為全村人的性命考慮。總不能為了他的妻兒就賠上所有人的性命。
&esp;&esp;趙弦眼中一片死寂,他沒有質問一句。
&esp;&esp;村長還以為趙弦會原諒他們,其他村民們也都這麼想著。本來趙弦是朝廷的將軍,保護他們是應該的,但他們沒有義務保護趙弦的妻兒啊!更別說是在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
&esp;&esp;就算他們人多,聯合起來勉強能打得過那些匪徒,但在對抗的過程中肯定也會有人被殺,還少不了。只要犧牲一個孕婦就能免除那麼多死傷,這不是應該的?趙弦該接受他們的道歉,要是不依不饒地找茬那就是他太自私,他們也不會慣著,回頭他們就請人寫狀子遞到京城,就說趙弦仗勢欺人!
&esp;&esp;就在村長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他竟然連跪下認錯也不願意了,站起來就要跟趙弦說道說道,可他剛張嘴,一個字還沒說出來,突然就覺得喉間一涼,緊跟著就是一片火辣辣的感覺,不等他反應過來就直接倒在地上,抽搐兩下不動了。
&esp;&esp;趙弦手上握著的劍還在滴血,村長的脖子上赫然出現一個前後貫穿的血洞。
&esp;&esp;周圍的村民都被嚇傻了,好一會後反應過來四散逃竄。
&esp;&esp;可趙弦武功高,輕功也好,沒一會就將所有人逮住,把全村人都驅趕到了村口前空地上。
&esp;&esp;趙弦一個人,一把劍,站在眾人身前。
&esp;&esp;“對我妻兒動手的人,站出來。”
&esp;&esp;所有人跪在地上,沒人敢動。
&esp;&esp;趙弦揮劍,三個人跪在最前面的人被割破喉嚨,捂著脖子倒在地上,沒一會便是一地刺目的鮮紅,三人不再動彈。
&esp;&esp;人群中有尿騷味兒散出。
&esp;&esp;在趙弦再次提劍時候,跪在屍體邊上的一個人哭嚎著指證是哪些人衝進了趙家綁的阮湘萍,又是哪些人參與的活剖阮湘萍,還有哪些人動手將阮湘萍分屍。
&esp;&esp;這一指,大半個村的人都被指了進去。
&esp;&esp;有個被指出的男人勐地站起來,看起來十分英勇地說:“趙弦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咱們這麼多人,不怕殺不了他!”
&esp;&esp;一直旁觀的蘇晏冷笑一聲,多可笑啊,面對窮兇極惡的匪徒他們沒有膽子抄起榔頭鐮刀,對著曾經保家衛國護佑一方平安的將軍倒是有了群起攻之的勇氣。
&esp;&esp;是因為匪徒給了他們選擇嗎?
&esp;&esp;真是太可笑了。
&esp;&esp;此刻連蘇晏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眼底黑氣翻湧,血光一閃而過。
&esp;&esp;趙弦沒有殺那個鼓動眾人的年輕男子,只是點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
&esp;&esp;之後趙弦的目光落在陶永義身上。
&esp;&esp;陶永義如墜冰窖。
&esp;&esp;師父是跟他回來的,他早就想到如果趙弦知道真相一定不會放過他,所以他也參與了分屍,甚至之後狗吃不了的阮湘萍的骨頭還是他燒成了骨瓷,被他娘拿來當夜壺用。
&esp;&esp;他娘嫉妒阮湘萍不是一天兩天了,村裡的女人都嫉妒阮湘萍,因為她們沒有趙弦那麼俊朗能幹的男人,她們的丈夫都不疼媳婦,在友愛村裡,打媳婦是最常見的“家庭活動”。
&esp;&esp;嫉妒是世上最烈最毒的毒藥,被嫉妒填充內心,沒什麼事兒是做不出來的。
&esp;&esp;用阮湘萍的骨瓷做夜壺,讓陶永義的母親在被陶父打的時候都覺得沒那麼疼了。
&esp;&esp;陶永義同樣被趙弦點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