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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好多連夜趕寫的書籍，怎麼不一併賣給這個大傻子？”
“細水長流懂不懂。”蕭凡雲老神在在道：“一下子全都賣給他，以後咱們吃誰的去？”
“師尊您的病情好像又好轉咧。”
“逆徒又皮癢癢了？趕緊去菜園施肥，施完肥再去打理藥園。”
“啊，師尊我錯了。”
“對了，這都幾天了，你師姐師兄還沒化形成功嗎？”
“好像有半個多月了吧，要不我去找找？”
“去吧，遇到什麼問題及時通知為師。”
“好咧！”
小黑哧溜一下就沒了影。
蕭凡雲搖搖頭，擼起袖子去打理菜園。
農活幹到一半，蕭凡雲忽然發現菜園外多出一個人。
“前輩麻煩你下次上山的時候請先通知一聲好嗎？”蕭凡雲擱下鋤頭平靜道。
玄鳳仙子隨手摘走一顆番茄，嚐了嚐味道：“很好吃，你種的？”
“這觀中只有貧道一人。”蕭凡雲去溪邊洗了把手。
“那幾只妖精也是你養的？”玄鳳仙子又摘下一根黃瓜擦了擦便塞進了嘴裡。
蕭凡雲回答道：“都是在山外頭撿來的，養在山上免得它們在外頭招禍惹事。”
玄鳳仙子啃著黃瓜，玩味道：“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嫉惡如仇之人呢。”
蕭凡雲笑答道：“這要看什麼樣的惡了。”
玄鳳仙子問道：“惡難道還有區別嗎？”
蕭凡雲答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玄鳳仙子瞬間秒懂了道人的意思，打趣道：“聽你這語氣好像將自己擺在了能夠俯視芸芸眾生的高度，難不成你是聖人轉世不成？”
“自然不是。”蕭凡雲淡笑道：“只是我們看待事物的角度不一樣，就比如被前輩剛剛踩死的那隻小蟲子，它若泉下有知一定會將您視為最大的惡，說不定還會在閻王面前告你一狀。”
玄鳳仙子抬腳一瞧，果真有隻蟲子被她在無意中踩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