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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快速遠去，很快就聽不到了。
林文的破屋安靜下來。
還是秦落霜輕靈的笑聲打破了沉默：“林大傻，你不會真的和他那個吧？”
林文悶悶地道：“這傢伙像個牛皮糖似的，特別煩人，偏偏還是總督府派來的。”
“名字還很好聽，李與塵。”秦落霜促狹地笑了下，又露出思索的聲色：“我怎麼好像在那裡見過他似的？”
“好了說正事吧，你打聽到什麼情報了嗎？有什麼對策了嗎？”
秦落霜不太高興地回道：“我在你眼裡就是個工具人嗎？”
林文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今天她又換衣服了，橙色水滴雙層領外套，七分花瓣袖，衣角有水晶蕾絲，身下穿的暗金色蝴蝶長褲，飛紋對稱，腳上是高筒孔雀絨長靴，內裡是淺藍的斜領冰紗短袖襯衫，整體看上去端莊大氣，風華綻放的同時又有一分平靜內斂。
“你，又換衣服了？”他說，明智地把“你連工具人都不如”這句話嚥了回去。
“幹嘛？”秦落霜斜著眼睛看著他。
林文問道：“你哪來這麼多衣服的？”自從見到她以來，她就沒穿過相同的衣服，除了內衣。
“秘密，不告訴你。”
“這衣服很貴吧？”
“當然啦，這都是龍標的，一件最少二十萬呢，還得有關係。”
林文忽然兩眼放光：“你把衣服脫了吧，三件六十萬，我正好拿去……”
秦落霜氣得七竅生煙，這簡直是雙倍傷害，如果不是打不過他，她絕對會把這個人腦袋擰下來踢飛。
“你怎麼不去死！”
“還沒到時機。”
“行啊。”秦落霜負氣道：“你想要你就自己來扒吧！”
林文猶豫了一下，身無綵鳳用不詳之感提醒他這是作惡。
當然，林文知道這肯定是作惡，他只是驗證一下最近對身無綵鳳的研究成果。
“好吧，其實只是我現在還沒想出錢的計劃，郡裡的錢太緊張了，搞得我現在道心不穩，都有點入魔了。”
秦落霜沉默了一下，忽然，林文眼前橙色一片，她已經把外套仍到林文頭上。
“便宜你了，記得別走公開渠道，最少三十萬。”
林文抱著衣服，嗅到上面的微香，頓時喜笑顏開，忽然抬起頭，兩眼放光地盯著秦落霜，後者捂住胸口，後退一步。
“幹嘛，你不要太過分。”
林文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他知道不能強迫，而且這點錢其實也是杯水車薪。
“多謝了，我會回報你的。”
秦落霜白了他一眼：“不必了，我來就是想告訴你一個訊息。”
“我冒險聯絡到一個秘密線人，她告訴我。”
“於忠賢的副手，‘黃屍’賴俊成已經抵達中州青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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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記左勾拳右勾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險。”是《雙截棍》的歌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