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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明悟一點點清晰起來。

兩根燈芯,兩團燈焰,為了掌握控制左右兩掌竅穴所出氣機凝氣之時機,練習分心神控制雙掌凝氣,本應凝氣於一點,而我凝氣於兩點,這兩點卻在兩支燈焰上,所以造成了燈焰爆燃?

好像除此之外在,暫時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解釋。

對於此時的安止來說,對與錯,已然沒有關係,所有的一切嘗試,只是自己修習第五級的一步,對了就繼續走,錯了就換個辦法換條路走。

試一試如若不在燈焰上凝氣,看看又會是怎麼樣?

深深的吸一口氣,在緩緩吐出!

盤膝坐好,開始調息,把混亂的思緒慢慢平息。

凝神,抬起雙手,把雙手掌心放在胸前,引氣出體,氣從竅穴出,雖然沒有燈焰做參照,但是憑藉之前的經驗,氣機離竅出體已經純熟了,感受著氣機之感,凝!

“噼啪”一聲輕微的響聲,雙掌掌心之間一點青紫色光芒閃過。

“啊!”雖然這次噼啪聲很小很輕,但是安止還是被驚嚇到,沒有火焰也能出現這種情況,完全出乎安止的意料。在沒有燈芯火焰的輔助下,不應該出現任何聲音、火花。

這是怎麼了?腦袋裡有點傻。

這是雙手凝氣時機一致的樣子?

氣機一致怎麼可能是這個樣子?

一時間,思緒被徹底攪亂,捋五狼皮毛的時候,經常會發出噼啪作響聲,在夜裡還能看到一串連續閃現的火花。

難不成,這和五狼有關係?

如果是這樣,那就得考慮考慮是不是以後不能再捋它的毛了。

但是,此時的燈芯火焰與五狼沒有瓜葛,剛才沒有藉助燈焰,更和五狼沒有瓜葛,嘮叨兩句五狼,好像也說不著人家錯哪裡了。

看了看五狼,心中對此不明所以,皺了皺眉頭,微閉雙眼,撥出一口氣。

眉頭不自覺的又皺了起來,心底升起陣陣煩悶。遇到這個坎,讓人不知所措,又無可奈何,心中不甘,不想就此停滯。揮起拳頭在桌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本以為閉上雙眼,能讓人平復心情,冷靜一下。

可誰知,閉上雙眼,眼前一片漆黑,但是無數念頭蜂擁而至,無數畫面、景象向著腦海之內閃現而來、重重疊疊。

馬車裡的乾肉,福寶河中的大石,師父捻著花白的鬍鬚,院牆上散佈太陽的光影,老爹磨著斬刀,爐灶裡的柴火噼噼啪啪燃燒著,三爺爺笑著說話,小嶺在谷先生面前跳著笑著,院裡鋪了一地的狼皮,手裡正握著獵矛,黑色的護腕,掛在牆上的弓箭,鎮公所院子裡的碎石地,孃親在編皮繩,達薩坦森林邊的那個大松樹,林中撲稜稜飛起的山雞,五狼赤紅色的毛,鎮長辛甲元拱手送行,桌上的烙餅,手掌中的冰球,土護符的光影……

搖了搖頭,閃現重疊在一起的畫面和景象,揮之不去,腦海混亂,煩躁不安,閉目也根本無法凝神。

睜開眼,看著油燈上的火焰,一朵火焰,燃燒著,偶爾輕輕搖擺,搖曳的燈光時而昏黃,時而明亮。

在燈光出現時,黑暗中腦海裡閃現的畫面和景象,逐漸消退下去。

也許兩掌心氣機融合,表現的就如同捋五狼的皮毛差不多呢?

……

不能再想了!

安止知道現在已經不適合再想此事了,腦海中的混亂讓安止微微有些眩暈。

安止起身,走到旁邊,擼了擼五狼,躺在五狼旁邊。

望著房頂,昏黃的燈光搖曳,屋頂上的光影也跟隨著搖曳不定。看著房樑上的光影,腦海中一片空白。

臥在身邊的五狼,把半個身子抬起來,看了看旁邊的安止,用鼻子嗅了嗅,兩隻耳朵微微轉了轉。看了片刻,五狼重新臥下。

安止呆滯的看著屋頂,兩眼空洞。

不知何時,油燈的燈火自己熄滅了。

一道道微弱光亮順著窗戶和門縫透進屋裡。

安止開啟房門走出了房間時已是午時,看著天空密佈的陰雲,達薩坦的冬天很長,很冷,幾乎日日陰雲,太陽很少出現。

廚房裡殘餘的肉香,飄進安止的鼻子,肚中突然咕嚕嚕響了起來。爐灶沒有火焰,只有裡面殘留的木柴在炭灰中散發著熱量,讓鍋裡的飯菜溫熱。

嚼一口溫熱的烙餅嚥下肚子,全身一鬆,“呼……”

先吃飯,其他的事情,等吃飽了再說。

大哥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安止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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