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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立的鼻樑在側臉上刻下一道陰影。
“沒什麼。”喻昭被他冷眼一掃，咬牙“嘶”了一聲，“害，咱不提那糟心玩意兒。”
原康簽下祁修竹時，他已經是分手的狀態了。雖然沒見過喻昭口中的那位，但祁修竹有個前任的事，在圈裡不是秘密。
他談的時候大大方方，分了也不遮掩。
但沒人說得清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喜不喜歡、恨不恨的，旁人就算問了也問不出什麼名堂。
這會兒聽喻昭提起這人，原康瞥了眼祁修竹的臉色，連大氣都不敢出。
幾人出了醫院大門，站在門口，祁修竹也不管周圍有沒有蹲點的狗仔，沉默地點了根菸。
“你少抽點行嗎？”原康看不下去了，“遵循醫囑遵循醫囑！”
祁修竹沒應，抽完最後一口，在煙霧繚繞中抬眼：“都分五年了，沒什麼不能說的。”
也不是剛畢業那會兒了，沒那麼幼稚還緬懷初戀。
再說，賀免跟人間蒸發了似的，五年都沒來聯絡過他。
“你說是吧？”祁修竹把菸頭捻滅在垃圾桶上，朝喻昭看去，語氣裡沒什麼情緒，“反正都是不相干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