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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趙豐的話，王煥之頓時滿臉驚恐：“你說什麼？他們被警方端掉了？不可能的！他們之前告訴我，他們絕對不會被發現的！”
“呵呵，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那你說我現在為什麼會在這裡？”趙豐冷笑道。
王煥之臉色慘白：“該死的，我就知道這件事會被發現的。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不替老闆做這件事了！”
“行了，現在後悔也沒用了，你還是老老實實交待出來你和方崇功一起做的齷齪事吧！”趙豐哼了一聲。
見趙豐直接叫破方崇功的名字，王煥之心知再也沒有什麼秘密能瞞得住趙豐，只好嘆了口氣說道：“你既然知道我老闆是誰，那想來應該已經知道這件事的始末了吧？”
“說！到底是不是你帶人把衛瑩公司裡的藥品換成假藥的？”趙豐沉聲道。
王煥之趕忙搖搖頭：“不是我，我只不過是幫老闆買假藥而已。之後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你說的衛瑩我也不認識！”
趙豐皺了皺眉：“也就是說，你沒有參與換藥事件？”
“是啊，我只是幫方崇功買假藥而已，別的事情我可一點都沒做啊！”王煥之辯解道。
“哼，既然是這樣，那你想不想脫罪？”趙豐皺眉說道。
王煥之一愣，眼中閃過一抹興奮：“怎麼脫罪？”
“只要你幫我拿到方崇功的證據，那我可以不把你交給警方！”趙豐沉聲道：“不過如果你不配合我，那我就直接把你扭送到警局！”
“我願意，我願意幫你！”王煥之趕忙說。
趙豐點點頭，隨手從兜裡掏出來一枚小巧的錄音器：“這是錄音裝置，你明天把這個東西放到襯衫口袋裡，然後去方崇功家裡，引著他把這件事的經過說出來！這樣我就饒了你！”
聞言王煥之臉色頓時變了變：“如果我這麼做的話，老闆他……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呵呵，那你以為你買假藥的事情讓警方知道後，警方會放過你嗎？”趙豐冷笑：“如果你聽我的，也許還可以將功補過！”
最後一句將功補過一出，王煥之的表情頓時變得複雜起來，猶豫了好一會最後才咬咬牙，重重的點點頭。
“好！我幹了！”
次日上午，王煥之果然帶著趙豐給的錄音裝置去了方崇功辦公室。
趙豐尾隨其後，時刻監聽著王煥之的動靜。
很快，等王煥之進門，方崇功的聲音響起：“王經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王煥之的聲音有些緊張：“方主管，上次那件事……我還是覺得害怕，所以想來找您確認一下，那件事真的不會有事吧？”
“王經理，我不是說了嗎？那件事以後就不要再提了！”方崇功聲音裡透著不悅。
“可是方主管，我們……買的可是假藥啊，吃了搞不好會出人命的！”王煥之的聲音頓時小了很多。
方崇功呵呵一笑：“王經理，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那些假藥又不是我們賣出去的，而是別的公司拿去賣，就算吃死了人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你不要杞人憂天了！”
“方主管，我都聽說了，東海市似乎發生了一起假藥案件，那個該不會就是……”王煥之試探著問道。
說到一半的時候，方崇功立刻冷哼一聲：“王經理，有些事不該打聽的就別打聽！不然會短命的！”
見方崇功生氣，王煥之也嚇了一跳：“方主管，我不是故意的，只不過心裡實在是害怕，萬一鬧出人命就糟了！”
“唉，好吧，反正你也幫我做了不少事。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的確就是那家衛氏醫藥公司，不過據我所知，他們的藥品只是賣出去一部分就被發現了，並沒有病人出事，所以你放心吧！”方崇功嘆了口氣說道。
此時此刻，走廊盡頭洗手間裡，正在監聽的趙豐眼中閃過一道冷芒，證據到手了！
隨後方崇功又安慰了王煥之幾句，王煥之渾身發抖走出辦公室。
等他出來的時候，趙豐的電話也打了過來，約王煥之在樓下見面。
兩人見面時，王煥之一臉緊張：“先生，你讓我問的問題我都問了，你接下來不會把我扭送到警局去吧？”
“放心，你這次是有功，我想應該可以幫你減免不少懲罰，應該可以讓你免受牢獄之災。”趙豐拍拍王煥之的肩膀。
聞言王煥之這才鬆了口氣，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趙豐已經上車離開。
既然已經拿到了證據，那趙豐也就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