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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碩士)。
msia的課程其實與mba(master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工商管理碩士)差不多,只不過選修課偏工業生產,更注重供應鏈管理。
關莎的父親當年是這麼忽悠關莎的:“這個專案才一年,多適合你們女孩子!供應鏈管理很重要,你看看喬布斯,他去世後為啥蘋果公司依舊能牢牢守住霸主地位?就因為那新任ceo庫克是頂級的供應鏈管理大師。”
也怪關莎當時急於證明自己,早點在社會上出人頭地,想著一年就一年,妥妥的也是碩士學位,混一混應該很容易,同學也應該都是混混,就同意了父親的提議。
未曾想到美國攻讀這個專業的大部分都是全球大型公司的中層幹部,一個混混都沒有。
比如賓士汽車公司區域銷售經理、亞馬遜公司運營總監、三星電子公司企劃部經理,甲骨文高階軟體工程師以及德勤會計師事務所高階專案經理都是關莎的同學,小組作業大家還經常一起開會。
作為別人眼裡的“家族企業接班人”,全班年齡最小的關莎學習非常努力,她必須努力,這種努力可以說是被迫的。
為什麼呢?
因為那些俄國、印度、西班牙教授的濃重口音實在非常妨礙關莎理解課堂內容,且教授佈置的閱讀量巨大,學期考核分佈在每一次課堂表現裡,關莎不努力根本沒法在課堂上發言,連及格都不可能,更不要說一年之內畢業了。
儘管關莎努力,但作業她還是不太會。
msia的各科作業與在實體企業搞專案一樣,都以小組為單位,那些大型國際公司的中層幹部哪個不是拼殺疆場的戰馬,做起作業來基本就沒關莎什麼事了,有好幾次小組會都沒開,“大神”們就把作業漂亮地交上去了。
關莎最記得中級企業會計這門課,組裡那個德勤的高階專案經理居然拿著他的電吉他來開小組會,並告訴大家無需討論作業,安靜聽他彈吉他唱歌就好,因為他一個人已經把作業全寫完發教授郵箱了。
各路大神大腿又粗又壯,關莎就這樣死死抱著勉強畢了業。
可常言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學校裡省下的勁兒,出到社會自然加倍奉還,艱辛難度甚至會呈指數級增長。
關莎大概沒想到,msia這個專案裡做作業就是搶鍛鍊能力的機會,機會都被那些混江湖的“豺狼虎豹”搶了,她一個“小白兔”還有什麼能力可言。
不過好歹也經過一番高等教育的薰陶,混商場的基本概念關莎還是有的。
關莎明白從古至今要建立偉大的公司,產品線各個環節都必須能打,從工廠、渠道到銷售,任何一環拳頭不夠硬都會降低客戶體驗。
但如今她找不到優質的貨源,無法辨別經銷商的靠譜程度,是徒手創業的第一道難題。
此刻的關莎,雖然沒有剛下計程車時的意氣風發,但也並不心灰意冷,
“既然都不靠譜,我們就繞過這些批發商,直接找工廠!”
“啊?”對關莎的這句話,杜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被拽進了附近的一家燒鵝店吃中午飯。
關莎的理念也簡單,既然看了一圈都是爛貨,那就乾脆砍掉批發這個環節,繞過這些只會忽悠人的批發店老闆,從貨源最源頭入手,親力親為,直接跟靠譜的工廠合作,製作靠譜的貨,然後自己再想辦法銷售。
杜晶本想說什麼,但看到香氣撲鼻的燒鵝就忘記第一時間質疑關莎,拼命往嘴裡塞肉,直到她碗裡還剩最後一口飯,才想起了什麼問關莎道:“你有認識的工廠?”
“沒有。”關莎腮幫子也鼓鼓的,神態自若。
“那……你打算怎麼搞?”
關莎聽後把手機甩到杜晶腿上,“你剛剛狼吞虎嚥的時候我都查好了。”
“老天你以後能不能好好給!”杜晶不滿地揉了揉腿,“你這手機重死了,又是p露s又是金屬手機殼,甩腿上很痛有木有!”
關莎根本沒管杜晶的抱怨,認真道:“化妝品工廠區就在附近,打車10分鐘。”
“我說腿很痛!”杜晶重複。
“到了那以後我們一家一家談。”關莎依舊遮蔽了杜晶的抱怨。
杜晶沒好氣地吞下最後一口飯,“一家一家談,說的容易,你人生地不熟,看上去就一丫頭片子,確定人家會跟你談?到時候大門都進不去……”
關莎收回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