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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啊?!”關莎沉默良久後終於爆出了這句話,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裡做得不對導致蕭傑對她的公司似乎總存在著一種偏見。
“一個山貓咖啡廳你都搶成那樣,我的公司是在幫廣大中國老百姓解決實質問題,是幹實事的!市場有這樣的需求,而且需求還很大,一點都不比賣咖啡的差!為什麼就不被看好?”
早就料到關莎會急,蕭傑不慌不忙,“因為投資人看的不是現在而是未來,作為企業家,你賺的是現在錢,而我們投資人賺的是未來的錢。”
關莎愣了兩秒,“所以……所以你是認為我的公司沒有未來?”
“不能說沒有未來,而是它不會做得很大,對於房產投資顧問這種業務,如果你是衝著為客戶增值保值去的,可投資標的其實會越來越少,但是山貓咖啡廳不一樣,它如果歐洲、北美和東南亞市場都開啟了是可以做得很大的,融合咖啡因素,推廣我國的奶茶文化。”
“但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做大?”關莎說著翻開自己寫的商業計劃書,把這幾個月的收入和利潤表指給蕭傑看,“我們現在營收每個月都比上個月收入多20%以上,按照這個速度,要不了兩年我的公司……”
“你怎麼知道未來一定會按照這個速度呢?”蕭傑打斷了關莎,“現在增速還可以,是因為你的客戶基數還很小,初期增長一般都會好看,但再往後,你就會發現這門生意越做越難。”
關莎挑了挑眉,“為什麼會越做越難?就因為你覺得現在市場上能增值的房子越來越少?”
“你自己沒有這個感覺麼?”蕭傑反問關莎。
關莎抿了抿嘴唇,要說不是那肯定是假的,畢竟國家調控的力度越來越大是每一個人都能感知到的事情。
蕭傑把身體放鬆下來,靠在椅背上,“能增值的房子越來越少只是一方面,你做這件事我也說我作為朋友並不反對,但這件事確實會越來越費力不討好,你做教材,按照目前政策維穩房地產的力度和速度,你恐怕三五天就得一次政策,而且最關鍵是,無論是你教材上說的,還是那些房產專家說的,可能就在當月是正確的,下個月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蕭傑給關莎舉了一個學區房的例子。
蕭傑說,所有的人都希望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孩子上好學校,但是早幾年學位跟房子直接掛鉤,才造成了天價學區房還一房難求的情況。
但這陣子學區房的政策發生了重大變化,尤其在超一線城市,教改是一年一個政策。
就在上個月,北京海淀區出臺意見在海淀區新登記並取得房屋不動產證書的房屋用於申請入學的,將不再對應一所學校,實施多校劃片。
“這是一個每一天都在變化的市場。”蕭傑說,“之前比如你推薦我買海淀區的a房,a房對應a學校,之前這個房產確實是增值保值的,但我買了之後政府下一個檔案告訴我,我的房子不一定能讓我的孩子上a學校了,分到b、c、d學校都是有可能的,你認為後面的家長還會以這麼高的價格接我的盤麼?”
“這……”關莎一時語塞。
“也就是說你這個生意一開始推薦給客戶的是好的產品,但可能很短的時間裡,這個產品就壞了,如果你把這門生意做大,到時後悔來找你投訴的客戶就會越來越多。”
蕭傑告訴關莎,做企業一定要看清大形勢,什麼是大形勢?
大形勢就是國家希望教育資源逐漸與房地產脫鉤,這才能做到教育公平;
大形勢就是國家希望央行放出去的資金流向的是實體企業,而不是已經是一堆泡沫的房地產。
“你們的房產專家推薦不少人買了北京幾個重點學區的學區房,但是北京學區房現在是6年一學位,六年以後北京的政策又會變得怎麼樣沒有人說得準,不確定性非常大,很可能學位與房子徹底脫鉤,或者實行發達國家的教師輪崗,到時候你會看到你現在所認為有價值的事情,其實還害客戶虧了錢,而且這種虧錢還讓客戶加了槓桿,按照30%的首付,至少加了三倍的槓桿。”
“但目前學區房沒有跌的啊!”關莎辯駁。
“那是現在,現在是2019年,你怎麼知道兩三年,四五年後不會跌?”
“你說的什麼教師輪動和徹底脫鉤,實施起來都要很久。”
“那不一定。”蕭傑笑了,“泡沫遲早是要破的,所有的審判也許會遲到,但都會到來,如果我說的這些被國家提速了,那學區房擁有的所有溢價都會徹底消失,所以我看你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