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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吧?”
“啊?”
韋奇給荊瑩問愣了。
“你當我傻啊,不知道你們幹什麼去了。”荊瑩笑嘻嘻地看著韋奇,“我不走,你能放心呀?”
“哦......”
韋奇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好像自己是有點太把她當小孩了。
她可是和秦菲一個年紀呢。
“沒事,我都沒上去打呢,都是她們幾個上去打的。”韋奇對著荊瑩舉起酒杯,“而且,不能總繃著。”
視線掃過,韋奇的表情逐漸呆滯,愣在了那裡。
隔著酒杯,恍惚之間,酒杯裡的荊瑩變成了另一個人。
這個名為“徐晴空”或是“老徐”的人坐到韋奇身旁,一把摟住了他。
韋奇很自然地往楊林遠那裡斜了些身子,給老徐騰個位子出來。
他可不想被老徐那滿是鬍渣的老臉蹭到。
韋奇的臉就曾被喝醉的老徐用鬍渣給蹭過敏了一次。
全身黑色,留著寸頭的老徐,把酒杯放到了桌上。
在韋奇印象裡,老徐一直都是寸頭。
聽老徐的描述,曾經老隊長還在的時候,他也是個愛打理髮型的人。
“奇奇啊,別整天繃著你那死人臉,二十剛過半的小夥子,多笑一笑......誒,別這麼掃興嘛。來給徐爺我賞個臉,笑一個看看唄。”
老徐的話迴盪在耳邊,韋奇抿了一口酒,笑得很開心。
“別老繃那麼緊,人要壞掉的。你實在笑不出來,大不了就哭。哭出來會舒服很多......這不是經驗之談啊,我可不會哭。”
韋奇拿起一串醬燒雞皮,咬下一塊緊裹醬汁的雞皮,讓它與口腔裡麥芽的香氣結合。
說來,這家店難吃到死的鹽烤雞皮,居然是老徐的最愛。
韋奇始終無法理解。
“什麼不能哭......你隊長我也哭!我這話沒騙你啊,剛才那個才是騙你的。”
“你已經不是在部隊裡了,咱又沒什麼‘男子漢不能哭’的道理。咱的傢伙事兒還會被哭沒了不成!?別把你那幾滴眼淚當寶貝,聽到了不?”
韋奇抹了一把玻璃酒杯上的水汽,用手指搓了搓。
“來來來,喝痛快點,別小家子氣的,天天一個人躲房間裡喝悶酒......”
“我是隊長還是你是隊長,你怎麼管起我來了?異輯聯的規矩算個屁,咱25號小隊只有不能剩的酒,沒有不能喝的酒。”
韋奇舉起酒杯喝了一口。
冰涼的酒液入喉,韋奇又聞了聞指尖殘留的煙味,這才滿意地撥出一口氣來。
“誒誒誒,這就對了嘛,奇奇小隊員......”
“煙也是,我看你抽菸都心疼,光進嘴裡不進肺裡的,你當口氣清新劑呢......”
“健康?誒喲喂,咱這腦袋掛褲腰帶上的人,你和我說健康?還是喝少了。啊,再來一杯。”
“呃,要是哪天徐哥我不在了,你也要......哦哦,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是我掃興了。來來來,我罰一杯......”
唉,這徐晴空,一個三十歲不到的人,天天在那囉嗦我,喝個酒都不安生。
韋奇舉起杯子,學著老徐的樣子,仰頭灌了一口。
酒液流出,韋奇拿紙抹了把臉:“媽的,老子喝猛了。”
楊林遠又遞過一紮啤酒給韋奇:“狗子,別一個人喝。”
“那你也喝啊,羊頭。”韋奇笑著接過酒,“我也不喜歡一個人喝。”
“你幹了,我隨意。”楊林遠笑著拍了拍韋奇的胳膊。
“你說反了。”
韋奇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而楊林遠則把半扎啤酒一口飲盡。
酒杯放下,發顫的輕長嘆息聲隔絕了生活遞來的歡愉。
荊瑩突然笑了起來:“前輩,我也想喝。”
“滾犢子,小孩子別喝酒。”韋奇笑著拿紙巾在下半張臉抹了一圈。
“真不公平啊,前輩......”
荊瑩湊到秦菲的啤酒杯前,拼命地吸鼻子。
“秦菲,揍她。”韋奇笑著去拉荊瑩。
秦苒菱先他一步把荊瑩拉了回來。
荊瑩這一出,又讓歡愉聲擠進了這桌的外殼。
“前輩,你就這樣看著姐姐們上去打架呀?”荊瑩嘴裡還叼著半條多春魚,像是隻